第1488章 完美之累（1 / 2）

如果用一个类比，这就好像法神大陆的禁魔领域，只不过，在这里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法达成了目的。

很快，没有让我失望，他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这片水域顷刻之间变得暗流汹涌。

在这深邃的海底，本来应该风平浪静，什么都影响不到的，可是偏偏到处都是激流，完全不能用通常的各种规律与法则来进行研究，小天道正在改变自己，以清除敌人。

同时，艾维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环绕的魔法，正在发生着某些改变，这些改变很微小，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艾维知道，因为天道有了变化，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非常非常大条的事情，就好像人类宇宙真空中光速突然降低，就好像重力有一秒停摆，就好像整个宇宙突然砰的一下乱了套。

尽管这种改变看似很微小，甚至对于艾维硬塞的魔法影响微乎其微，但是艾维感觉到了，果然，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天道，将是它构建的世界的灾难。

所有的规则都应该是某种固定下来的东西，不能因人而异，不能凭借某种意志自由改变，这样冷冰冰的铁律，就应该有冷冰冰不动摇的样子，如果有一种特权，根据自己的心情改变它，那就是一场灾难。

宇宙的所有规则都是互相有影响的，一条改变，就会让其它所有的定理定律什么的受到影响，它无法自洽，在运行时就会自己走向毁灭，艾维不知道，自己当年所见的一些宇宙，甚至包括自己的家乡，那个蓝色星球所在的宇宙，最终走向热寂，这一彻底毁灭的过程，是不是因为某种不自洽影响到，从而导致毁灭的。如果是一个完美的宇宙定律，最终应该保持永恒才对。当然，当时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掌握的知识，和宇宙中原本就具有的知识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一个完全不能自洽的宇宙，是完全没有未来的。

这是艾维哪怕发达之后，也不敢做创世神，自己创造一个世界的原因，这是艾维的灵魂具象物弄出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类的原因，他完全可以参照自己来搞这一切，但是对于几个女孩儿的灵魂世界小宇宙，艾维完全没有办法。

一个好消息是，他们现在不用一开始就弄一个完美的灵魂小世界，因为现在没有人领悟完美法则，完美是不存在的，但是这样的小世界也面临毁灭的结局。另一个好消息是，他们可以不断动态的扩充这个小世界，因为她们本身就不完全，有着很大的进步空间，因为这个灵魂小世界是动态的，可以不断从外界得到补充，可以维持着不破灭。

可是，艾维曾经和几个女孩儿探讨过，也表达过自己的一种隐忧，比如说，这样的小世界，最终是不是还会走向毁灭一途？反正有着一种不可预知的未来。

当然，艾维认为的“自己”就很好掌握，或许这也是一种错误的观点，事实上，只有一些死物件才更好掌握，比如某个小锤子，或者某把小宝剑之类的。但是至少，艾维有一个最好的参照物，自己，这让他的灵魂具象物保持着一种高度的稳定性，从来不会失控，非常的硬核。

“网格似乎消失了？”

“不，还没有，只是变淡了，让我们逐渐忽略了这些变化，但是暗流涌动，同时也加大了我们的风险。”

“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不知道，一般来说，如果我们破解了某种世界的规则，这个世界就会‘愿赌服输’，继续维持着自己的规则，可是这片水域不这样，也就是说，它失控了，只不过它自己不觉得，这样不好。”

“好了，你就不要再装了，这样确实不好，会让它自己陷入一种极为被动里，可是对于我们也不好啊，我们怎么办？”

“没事儿，往天道里加入更多的规则，让它自己陷入一种臃肿，低效，同时也很难自洽的世界观里面，或许都不用我们做什么。”

“不行了，刚刚那个通道似乎被堵上了，不再接受任何外在的更改。”

“嗯，有自我意识还是蛮讨厌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