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鬼兵借道(1 / 2)
随着令箭抛下,校场中立时充斥着滔天的战意。
邹猛、吴明两人对视一样,眸子里也散发出冷冽的光芒。这两人平日里早有计较之心,今日在国师面前,更是要好好表现一番。
九百将士,分成两列,对峙起来。
莫说是这些将士,就算远远观望的红莲公主都感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不由得握着小拳头,眼睛瞪的大大的。
“杀!”
“杀!”
随着邹猛,吴明两人的一声咆哮,两队人马气势如虹,旋即便宛如蛟龙一般,厮杀起来。
这是两支迥异于这个时代的军队,他们打磨肉体,学习内功,还会组成三人、五人、七人、九人乃至于百人的战阵。
他们是武林、与军队的结合。
并且,这里的将士,都是夏云墨利用玄光尽照,逐一挑选出来的,他们的武学天赋,就算不是千里挑一,也是百里挑一,十里挑一。
而他们所修行的功法,也是在“覆雨翻云”的世界里,经过数位顶尖高手,无数士兵,共同凝练出来的。
虽然他们修炼的时间尚短,但已颇有成效。
夏云墨相信,假以时日,这九百将士,虽不足以横扫天下,却也会成为一支震惊七国的可怕力量。
战场中,士兵接成战阵,相互厮杀,刀剑交击,碰撞出无数的火花,金铁交鸣之声连连炸开,还有一蓬蓬鲜血绽放开来。
这虽是演武,不如战场那般拼命厮杀。但如此激斗之下,死伤却也在所难免。
夏云墨倒是并不介意,军队里的他安排了军医,这些军医从他这里学了两手,只要并非致命伤,总是能救回来的。
就算是丢掉性命,也只能怪平日训练不认真,亦或者运气太差。这个时代人命总是不值钱的,大不了再去挑选一些士兵就行了。
更何况,若不经历一些血的磨练,又怎么能铸就一支铁的军队。
“杀!杀!杀!!”
“死!!”
战场的情况在交织着,两列军队胶着着,短时间内难以分出胜负。
邹猛、吴平两人也斗在了一起。
一人持长剑,一人持铁锤,不时的碰撞起火花。
原本吴平的实力是要胜过邹猛一筹,但这些天里,邹猛经过夏云墨的数次指导,再加上他本身根基厚实,竟能压制着吴平。
吴平却也不是蠢材,知道自己拼真气和力气是比不过邹猛,所以就以一手借力打力的太极剑法加上缥缈的轻功与之抗衡。短时间内,却也不会落败。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一道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停下吧。”
随着夏云墨的声音自高台上传出,并不响亮,却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萦绕在众将士心中。
一时间,众将士纵然是有滔天的战意,此时也被浇灭半点星火不剩。
令行禁止,所有人都停下手来。
邹猛和吴平先是向夏云墨拱了拱手,接着又下令将受伤的士兵抬下去医治,打扫战场,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待一切收拾完毕,两人来到高台上,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大声道:“启禀国师,演武结束。”
夏云墨点了点头,声音中罕见的露出一缕赞许之意:“短短数日时间,你能将九百士兵操练到这一地步,想来也是下了苦功夫的。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这九百士兵,就算整合起来,对于夏云墨来说,也很难造成多大的威胁。但对于江湖人士,诸子百家,却可以算得上是一股无匹的力量了。
若是这支军队继续训练下去,就算是面对宗师级人物,也未必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夏云墨这样的怪物,内力体力永无休止,还能自动疗伤,借力打力。可以轻易做到千军劈易,十荡十决。
“我二人蒙国师大恩,国师所示,百死莫辞,不敢邀功,更不敢要奖赏。”邹猛、吴平二人开口道。
“正所谓赏罚分明,有功赏之,有过罚之。若不兴赏罚,如何治军。”
夏云墨摸了摸下巴,道:“我传给你们的武功,玄妙异常,短短数日时间,想必你们还不能消耗完毕,就不再多传。除了武功外,内力一道也是重中之重”
他身子忽的轻飘飘飞出,拍在两人肩上,而邹猛、吴平二人便觉一股浩荡的真气传来,涌入他们的体内,让四肢百骸一阵畅快,只觉得全身上下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这些都是无属性的内力,他们只需稍微炼化一番,便能转化为自身内力。
“我赐予你们的内功,莫约相当于你们一年的潜修,你们好好将其炼化吧。”夏云墨淡淡道。
“多谢国师赏赐。”
两人感动万分,将地板磕的砰砰响。
“对了,还有一点。”夏云墨手指轻点了点两人的眉心,两人立时脑海一阵搅痛,凭空的多处了一些知识。
“这是观人查物之法,你们两人用这法门去补充今日损耗的士兵。除此外,训练也不能懈怠,我需要的是一只无敌的军队。”
“是。”
出了军营后,夏云墨和红莲公主重新向皇宫走去。
红莲公主一双美眸闪烁着星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你训练的那支军队好厉害呀,只是不知道比起白亦非的“白甲军”如何?”
夏云墨眼中精芒一闪,喃喃自语道:“夜幕四凶将,白亦非,白甲军,总有一天会碰面的。”
大将军姬无夜之所以能够一手遮天,其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便是他掌控了一个名为“夜幕”的杀手组织。
在这杀手组织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夜幕四凶将”了。
这四凶将分别是血衣侯、翡翠虎、潮女妖、蓑衣客。
四人分别从军、财、政、谍掌握韩国,各自独霸一方。其中,“血衣侯”白亦非掌管韩国十万兵力。
就在这时,夏云墨神色一动,微笑道:“红莲,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红莲公主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趣道:“变戏法,什么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