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2 / 2）

“你知道吗，你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很难过。”他声音都好像蔫儿了，让普蕾莎丝觉得自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她心底的小人直接土下座。

对不起，哥！！！！！！

哥，我错了！！！！

救命啊哥！！！！！！！！！

在迪克打算更进一步把小女儿的脑袋弄得发懵以前，蝙蝠侠决定出手相助了。他沉着声，在说到正事时，哪怕是面对着尚且年幼的女儿也万分严肃。

“蕾莎。”

好家伙，和嬷嬷要训话的语气一样！

普蕾莎丝脑袋上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睁大了眼睛，活像一只卖乖的猫猫。

“我在！”

总之，先认个错。

布鲁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手交叠在胸前，贵公子做派浑然天成。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能装傻么。普蕾莎丝犹豫了一下，然后迎来了来自黑暗骑士的审视目光。

好吧，我摊牌了。

普蕾莎丝放弃了负隅顽抗的念头，答：“一开始。”

一开始么。布鲁斯沉思了一下，和他猜测的差不多。普蕾莎丝显然不是正常人，或者说她并不能算是一个纯粹的人类。布鲁斯·韦恩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一个可能与“神”有关的女士，“一不小心”诞生下了爱情的结晶。

既然一开始就发现的话，那么隐瞒的意义是什么。要装作毫不知情的继续生活下去，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布鲁斯微妙的感到心情复杂，甚至有些轻微的不适。这种不适让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质问，“为什么要隐瞒下来，你完全可以说出来这件事。”

这个家庭，在身份上不容许有隐瞒。

阿尔弗雷德适时的开口，“布鲁斯少爷。”

普蕾莎丝抬起了手，示意没有关系。在隐瞒自己是人形掉马机这件事上，普蕾莎丝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部队过。这并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在乎于她是怎么想的。

“我们都有秘密，布鲁斯·韦恩。”她没有用上父亲的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我是驱魔人，而你是蝙蝠侠。你对我也撒了谎，这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她平静的说着，静谧的神情有如在忏悔室中听着他人的忏悔。“在接我来到哥谭的之前，你与嬷嬷的沟通中并没有暴露出，这其实是个义警家庭的这一回事。”

“那我是否可以把这认为是一件私密的，与那位托尼·斯塔克全然不同的，不允许被摊牌放在阳光以下的秘密？”

她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对方的反应。布鲁斯那张令哥谭所有女人都合不拢腿的脸，没有任何申请，毫无悲喜。

普蕾莎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那么我也是。”

“作为驱魔人，本身就是一个行走在黑夜间的职业。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如果贸然暴露身份……不只是我，可能连我的家人们都会收到牵连。那么你觉得，我保持的沉默是错误的么？还是说即便是这样，你还要埋怨我的保留令你感到不安了。”

“我很抱歉，我的语气很差。但是、”她话锋一转，眼眶不自觉的微微发红。情绪的调动对于芙蕾雅的女儿来讲十分得心应手，普蕾莎丝道：

“在谁都有难言之隐的情况下，你没有资格只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一个人！”

在这个瞬间，在场诸代罗宾觉得普蕾莎丝，是真的勇。

这就是驱魔人的底气么，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