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050章 女主机遇(1 / 2)
凌瑶对这片月华林记忆深刻,除了风景秀美,还因为这里有一种叫月光草的灵植,算不上名贵,但是可以让丹药的药性变得温和。
寻常人拿到月光草并没有太大用处,但慈心谷求医者众,经常有虚弱得不受药力之人,都需要慈心谷的人或用针或用灵力为其辅助,着实麻烦。
倘若能在药里加入月光草,澎湃药力便会变得舒缓平和,能免去许多麻烦。
上一世,没有妖兽祸乱,秦书臻又与顾远之你侬我侬,凌瑶在主峰逛了大半天,觉着闷了,便提前回去。
但她上一世只有筑基修为,许多天堑对她难度太高,她索性跳入谷里,在地面飞奔,顺便看看风景,然后便遇到月光草,和在月华谷打坐的玄真。
当时,玄真听说她要采摘月光草,回去给师门配药,沉默了片刻,便主动帮她采……
秦书臻的低呼声响起。
凌瑶回神。
“好漂亮的花海……这角落竟然有如此多的月华树。”秦书臻惊叹道。
凌瑶莞尔,解释道:“这里在峭壁之下,得峭壁为其遮风挡雨,又没有妖兽糟蹋,自然长得好。”
秦书臻深以为然。
俩人降落在月华林里。
与秦书臻的沉醉不同,凌瑶略略欣赏了遍月华树的风采,便开始四处搜寻月光草。
发现目标后,她佯装惊喜,喊道:“这里竟然有月光草——对哦,月华树与月光草乃伴生相依。”
秦书臻闻言凑过来:“就是那个能调和、缓和药性的月光草?”
“披针长叶,底部带沟,叶端渐尖,银线脉……应当错不了。师叔前几日才感慨救人不易,我们把这些月光草都采回去,让大家省点事。”
秦书臻很是敬佩:“师姐你想得真远……而且,谁说你的灵植百说不过关的?分明熟悉的很啊。”
凌瑶尴尬:“恰好记得月光草而已。”
她上一世过来,为了不露破绽,日夜背诵学习,若非原主本就天赋不算太高,她肯定要凉……剧情开始后,她跟着秦书臻他们四处跑,学习也落了下来,接近一年的时间里,修为毫无寸进。
重来一次,却是回到剧情开始时,丝毫不给她学习的机会。倒是过去两个月,因为想要帮上玄真的忙,她才狠狠又学了一大堆……
但这月光草,确实不是她学来的,而是上一世的玄真告诉她的。
思及此,她微微有些失落。
“哪有这般多的巧合。”秦书臻不以为意,“师父常说,炼丹制药没有巧合,若非对药性药理极为了解,便是天赋卓绝、气运过人,从来不会有巧合之说。”她开玩笑道,“师姐是哪个呢?”
凌瑶:“……就你话多,赶紧采药!”
秦书臻笑着跑开。
凌瑶瞪了她两眼,收回目光,暗忖道,这才是正常二十出头小姑娘的样子嘛。
上一世跟着顾远之,甜蜜时刻自然有之,但波折太多,秦书臻虽一贯温婉,却总是愁绪萦眉,总有股西施捧心之味。
还是这样好。
凌瑶越想越开心。
月光草虽然容易辨认,但野外荒地无人打理,杂草丛生,要在杂草中找出月光草,也不容易。
凌瑶捡了根枯枝,一边扒拉一边低声哼起歌。
跑到另一边采摘月光草的秦书臻闻声抬头,看见她脸上还带着笑,心里也轻松不少。
俩姊妹一人一边,在杂草从中寻找月光草。
除了头顶偶尔飞过一二修者,并无人来打扰——这里是卧虹山,到处都是修者,想必大家也不会关注两名低修的。又因为遍地修者,卧虹山内,连只修为稍高一些的灵兽都没有。
凌瑶俩人摘药半天,也就遇到一二未开智的蛇鼠。这些小野物,对修者而言,也就是挥挥袖子的事。
如是,俩姊妹一口气将这片地儿的月光草收刮干净,才踏着集合的点,赶回慈心谷驻扎地。
直到她们消失在天际,不远处密林里慢慢踱出一道灰色身影。
他怔怔然望着天际方向,眸底闪过无数挣扎,又慢慢归于沉静。
月光草大受好评,慈心谷众人瞬间如打了鸡血一般,四处寻找可入药的灵草灵兽。
凌瑶与秦书臻也没差,偶尔逛逛主峰,大部分时间也是四处溜达。
凌瑶因有上一世记忆,总是很快在各种犄角旮旯里找到灵植,但秦书臻找到更多。
而且,她找到灵植灵兽的时机都非常……巧妙。
有时候是遇到可爱的小兽,贪玩追一下,然后在小兽洞穴口发现珍贵灵菇;
有时候是被杂草下的藤蔓绊了脚,踉跄着翻了个身,便看见峭壁缝隙里的灵草;
有时候是遇到小溪流,随意去洗洗手,便在溪流下看到随波逐流般飘动的水系灵草;
……
最重要的是,每一种,都不低于中品。
凌瑶眼红极了。她重生一遭,上一世跟玄真到处找,才寻来如此多的灵植,却也都是些常用的、不名贵的灵植,胜在数量够多……但所有灵植加起来,都不如女主踉跄一次得来的灵植珍贵。
这就是女主的气运吗?
当然,柠檬归柠檬,凌瑶还是很高兴的:“这些灵植数量少,按规矩,你都可以自己收着,别给师兄师姐们哄了去啊!”
秦书臻连连点头:“嗯嗯。”
凌瑶继续叨叨:“咱姑娘家,就得手里有钱有物,若是再加上点实力……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顾远之那样的,充其量不过是你的过客。”
秦书臻:“……”
“你这什么表情?姐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听我的没错。”
秦书臻嘟囔:“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天天晚上抱着《灵魔混杂说》念念有词的。”
凌瑶顿时气虚,下一瞬立马挺胸:“我看书怎么了?我又没见色忘义,我这是……学习助人两不误。师叔帮我们甚多,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
“哦……”秦书臻意味深长,“该做的事情。”
凌瑶恼羞成怒:“我可没像你似的一头扑上去。”
秦书臻也怒了:“那我不是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