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鬼畜血婚(1 / 2)
背新娘入喜堂原是件很正常的事,但要是一个新娘是一只五六百斤的牛,一个是188的硬汉呢。
两个新郎连靠近都不敢。
乌鸦的声音再次响起,急促地烦躁地,带着不详的压迫感,“请新郎背新娘进喜堂。”
两个新郎颤颤巍巍地站直身体。
左边新郎刚靠近一步,那只黑牛盯着他一身红『色』喜服,如受到巨大刺激,似乎是想到生前的事,牛蹄向后磨,猛地向前一冲。
红『色』的鲜血喷溅在轿子黑『色』『毛』发上。
新郎的脖子被尖锐的牛角穿透。
他被牛角顶起,迎着蜡黄的阳光睁大眼,一秒被甩到了十几米外的地上。
与此同,白相宁刚靠近半步,刀疤男忽然暴起。
他从头上拔出一根金钗,掐住新郎的脖子向他脸上疯狂□□。
婚礼现场鲜血弥漫,叫声凄厉,笑声癫狂。
周围的鬼好像见惯了这种事,一个个动于衷,那几只摇头晃脑的鬼甚至又吹起了阴间喜乐。
震撼沉默的只是个真正的人。
宁宿说:“他们血。”
“什么?”
一开始几人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宁宿说的是新郎血。
正常的鬼会这种鲜血吗?
如他们血肉,那他们还是鬼吗?
但是他们确实没影子,而且白相宁确实已经死了。
想到影子,祝双双向右看了一眼,说:“刀疤男没影子。”
几人沉默。
在这个世界,他们五人都影子而刀疤男没了。
虽然他就在这里,但他已经死了,永远法离开游戏了。
这么想着,远处那个被黑牛牛角戳穿脖子,鲜血留了一地浸透喜服的新郎,又完好地站了起来。
那个新郎缓了好久,崩溃地走向黑牛。
黑牛见他还能动,看起来更愤怒,直接冲上前再次顶穿了新郎的脖子,并向一边划开。
脑袋一歪,鲜血喷溅一地。
第三次,新郎站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脱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想来他是发现红『色』会刺激黑牛。
他脱了喜服后,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这次终于没再刺激到黑牛。
这边被刀疤男在脸上胡『乱』刺拉,血肉模糊的新郎,没多久好了。
但刀疤男一直很疯癫,他不仅用金钗在新郎脸上『乱』划『乱』『插』,还伸手去拽新郎的舌头,硬生生拽出来,用金钗继续『插』。
苏往生说:“这只牛好像是屠宰场被屠夫宰的那只。”
他们都记得那只牛,那天他们去屠宰场找黑狗,屠夫当场猝不及防宰杀的黑牛。
他们还记得牛头被砍来的样子。
它把猝不及防被砍断牛头的怨气,都发泄了在新郎身上,用牛角刺扯新郎的脖子,是想弄掉他的脑袋。
黑牛是这样,刀疤男就更不用说了。
祝双双只是被按头磕头就受不了了,可以想象,此神情疯狂阴鸷的刀疤男经历了多可怕的事。
他们都把怒气发泄在了新郎身上。
刀疤男因冥婚而恨新郎。
被屠杀的畜生对人类的怨恨发泄在最近的人身上。
当它在这个诡异的世界生活久了,了意识,当它知道这个人在这里将他绑定,究竟又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
新郎血肉,受伤马上复原,都成了让鬼崩溃的事。
他们将一次次经历,永远沉浸在折磨,不得解脱。
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
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回想表世界的冥婚,五人心情异常复杂。
宁宿陈天陈晴再想那个被家暴的男鬼,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祝双双说:“殷岱君真的不是鬼主吗?这个世界似乎对新郎的恶意特强。”
苏往生说:“不是殷岱君,但很可能是她身边很爱她的人。”
陈天立即想到屠夫,“会不会是屠夫?他两个世界通行,是他把殡葬馆的骨灰换成了畜生的。”
陈晴:“目前看来,除了殷岱君,我们只能想到屠夫了。”
他们说了半天,见宁宿一直没说话,他正目不转睛地向前看着。
前面刀疤男松开了新郎,正用一种诡异又疯狂的笑容看着他们。
宁宿伸出手对他挥挥,“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又见了。”
“……”
他根不是想跟我们打招呼好吗!
新郎请新娘进喜堂一共花了个多小。
新郎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近乎没尊严地连跪带爬才把新娘背进喜堂。
喜堂左红“奠”,右白“囍”,红纱弥漫。
正央,正端坐着一个真正的新娘。
她坐在黑『色』雕花复古椅上,一身红嫁衣,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红盖头长长的一直垂到她合放在腿上的双手上。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所的鬼靠近她变得安静。
连乌鸦的声音好像都变得温柔:“一拜天地。”
那只黑牛竟然屈膝跪了。
刀疤男没跪,忽地他的身体一虚,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
“拜高堂。”
两对都面向座椅上的新娘,满堂的鬼怪都面向她,包括广场上站在最心的红唇男鬼长发鬼。
五人都看出这位红嫁衣新娘地位超凡。
他们再次怀疑,这是不是殷岱君,是不是鬼主。
在夫妻对拜后,这两对奇怪的“夫妻”被送回各家。
走,两个新郎脸『色』惨白,眼光枯死。
刀疤男狰狞可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兴奋的,诡异的神情,走到口,回头对他们裂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