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动乱（1 / 2）

“绝对，绝对，绝对不要拒绝任何对自己有益的事。”

——《这句话是维里·肖说的》

……

……

以查看了一梅兹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想。在注视一切的含有涅希斯的组合面前，任何想法都会被披露无余。没有想法，只有事实。唯星奇面有三个暂待解决，一个正在解决中的动乱。它们正在破坏这片小小的不净之土。

为什么不让它们破坏呢？身为恶魔，有时候要权衡这种看似没有必要的问题。就像一些还保有大脑思路的亡灵经常需要做出的判断：“为什么不让干脆他们砍掉我的大腿算了？”

“没有这个必要。”他拒绝道。

“有的。”一梅兹说。“我已经决定长期居留在唯星奇面了。”

喔。这“长期”一定长的可怕。从远古时代就已经闻名学术界的存在，世界上

“为什么？”

“我认为答案显而易见：如果不解决唯星奇面的动乱，它就会崩溃。而我不希望居住在一个崩溃的地方。”

问题不算特别严重：四个动乱和他所知的四个完全相符。不过最后一封可识别的报告看上去也相当皱了。报告里提到了一场由鳞甲混种引发的中型灾祸，发生在和

“到处都是洞。”这篇真正的报告指出。

这是个多余的问题。奥数法师当然算过。

看来始祖是那颗蛋。以查心想。一篇新的论文就此诞生。

“我们观察到，始祖开始形成。”

“为什么？”这是个真正的问题。源自好奇。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恶魔了。如果再有谁问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引爆，他会仔细解释，而且还会把关键的语气词用“萝卜”代替。维里·肖在那本糟糕的传记中会把这种东西叫做“角色弧光”，之类的。

原初奥数法师告诉了他重要的信息。

一梅兹的回答出乎意料：

“因为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已经无处容身了。”他说。以绝对不是笑话的语气。“唯星奇面将是我最后的选择。这里的四场动乱必须全部解决，不然这个九大位面的备份空间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无可置疑。看来谈话结束了。

“被破坏的一级水源多达一百二十处。五大气源中的三个也被部分摧毁。整体能量幅度在突破红线的位置保持了两周，而且还有继续保持下去的趋势。这引发了所有居民前所未有的攻击性……”

这种遗漏的不稳定感觉很快在他回到自己房间的不久之后消失了。

“所以我要让唯星奇面不崩溃。以查因特，你有什么问题？逻辑不是就这样返回原点了吗？”

不管怎么说，以查认为“备份空间”是个准确的称呼。

四场动乱必须全部解决。无需质疑。一梅兹的计算总归有极大概率是对的，他不需要自己验算——而如果有错，也绝非他验算就能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