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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灵魂出窍去旁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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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抽离,才能得以平心静气的旁观。

假如我是你

我愿你化作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因为只有那样

才能真正地看清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然后将一切记起

睡在拼连在一起的大铺上

在那夜深人静了的时候

会常常看见旁的人

在偷偷地抹眼泪

看着

看着

我不禁会这样想

即便是身陷囹圄

我又岂能跟旁的人一样

即便肉体被围在了粉墙高立的绝地

我也不想就此死掉自己

而要坚持去灵魂出窍

以便去尽情的放飞自己

灵魂出窍

是的,灵魂出窍

然后,出窍来

去渡过那冰塞的黄河

登上那雪封的太行

然后仰首向天

将强加给我的东西

举重若轻了信手般的将之拈起来

然后放置在不及胸高的地方

去鄙夷地端祥

端祥里

即便天边刮过来的是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是的

即便天边刮过来的是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可,那又能把我怎么样

终究不能把我怎么样

因为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又岂能长久地

遮蔽

遮掩

遮挡

遮盖得了那满天的繁星

那些强加给我的

一定会被我潇潇洒洒地操起手来通通的

扔进到那无边的无底的太平洋

说什么

说什么要相信组织

组织又岂是尔等肖小可以去代表

调查

现下的调查

形同儿戏

因为现下的调查

其时间竟可以长达经年的理由

竟单单的只是为了把我整倒底

去年

去年六月份开始的调查

竟然在调查了一天半之后

却能在其后的两个月内

没有什么结果向我表达

难道

难道真的是还需要

我为他们

在已经一团麻了的事情上去大揽大包

组织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原本我以为在调查之后

会有领导找我谈话

因为我真的相信领导

即便是在现在

我也还有些相信他

站在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透过铁窗

经过跟高天白云的对话

我终于知道我是被他们“玩了”

有什么结果需要向我表达

为什么在六月调查之后的八月还需要调查

在八月调查之后的十月还需要向市里面告状

为什么要在十月就收到告状之后的十二月

才开始借别人的手去调查

没有

没有领导找我谈话

没有结果向我表达

一切都地下得

好像鬼子进村般地静悄悄和见不得光

他们都调查了些什么呀

都是些发生于前年的事儿

更何况我早就已经解决了

人家还是要开着挖土机

翻天覆地的挖空了心思找了又再找

搞笑得连我的正常的出差报销

也被认为是罪状

十二万

十二万元怎么了

其实,我早在前年收到钱后的不久

便退还给了他

因为他想让我为他办事

而我又不想在事上事下受他胁要

所以,我把钱给退了

如此

那般

退了也构成犯罪,岂能不搞笑

事情发生差不多两年后

他们才终于算计好

然后去那样说,并去那样子做了

说什么退了

说什么没有为对方牟取利益

我说了不算

得由他们说了算

实在不行

那就把两年前甚至更早一些时候

发生的那收取三条香烟的事儿

做个假的诫勉谈话记录往上压

他们说了算

是的,是他们说了算

即便是假的诫勉谈话记录

也没有别的人敢言它是假

就那样弄

于是到了最后

退了钱成了规避调查

去年六月调查我之前

我早早地就在领导面前主动汇报了呀

况领导当时还向我投去了赞许的眼光

说是值得表扬

要整人

就一定有办法

一次调查办不了

就放两个月的长线

然后去钓鱼怎么样

然后两个月后再调查,再设个套

然后再找到个针鼻眼大的事情

去突击调查

百般刁难,依然办不了

如此这般,妾当怎么办呀

那就再放两个月

四个月

甚至更长时间的线去钓呀

不行了

不行了

又能怎么办

对此

他们还可以搞一出莫须有和出伪证的鬼把戏

期间

还有工作须我去抓

上面都要来督导扫黑除恶了

可是,在那里

抓了一年多的工作

不仅见不到抓的效果

反而还是一团乱麻

找谁去抓呢

放眼当下

别人抓不好还不能骂

因为人家可以用辞职、不干了相要挟

脱贫之前

脱贫攻坚工作的状况也是那个样

在用了我为日常指挥后

一切都变得很好了

然后解决了

所以

须得我去抓

然后就找了我

接下来

扫黑除恶抓了些什么

虽然,有领导防着我这个指挥家

但,从陪他们调查

告诉他们和他们

一切都是

白手起家

然后

终于

顺利迎接并通过了上面的督导和检查

然而,我竟不知道

自己遇着了阴谋家

所以,在上面来督导之后

在我为他们铺好了怎么整改的路之后

他们却开始

对我进行了第一轮火力十猛的调查

整改得差不多的时候

我这个为了扫黑除恶没日没夜忙活的人

向领导请了十天的年休假

可就在我带着女儿年休的路上

他们开始打电话告诉我需要接受新一轮调查

六千米高的雪山上

上去了要下来,也得喘个气吧

可是

还是要我快些回去接受调查

这真有点路忆大渡桥横铁索寒的味道

调查就调查

待我从高海拔上下来,在气血两虚的时候

走进那调查室,迎面而来的

是穷凶极恶,欲置我于死地般地调查

原本,我以为是云淡风轻

以为曾经调查我的那些事情已经清清楚楚

但,人家还是要穷凶极恶的

去开展了欲置我于死地般地调查

可,即便是那样

也只进行了两个小半天总共不足一天的调查

然后

又没有了后话

没有了后话

其实,一切都在见不得光的暗室里

在静悄悄地谈话

为什么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对我有后话

那是因为

扫黑除恶工作还需要我不是吗

就在我挥汗如雨,夜以继日,指挥两个街道和所有的数十个成员单位

准备好资料

并通过了上面督导组督导回头看之后

他们便私下里悄悄地

将我移交到市里调查

确实是没什么后话

但,那比后话更可怕

更可怕

是的,更可怕

为什么没有在前面两次调查的基础上

有组织、领导找我谈一次话

为什么没有经过谈话、开会

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移送了

其后,还让我于十一月十五日带队

随市里面到南京去培训社会治理现代化

为什么在我回来后的大半个月里

还不将我通知过去接受调查

原来,是在等我将督导回头看下一步工作的整改抓完了之后再调查

调查就调查

去腾讯公司调我近两年的短信、微信记录

去银行调我近十年的银行流水

如此这般做作,可怕不可怕

太可怕

鸟尽弓藏,一边在鞭着他冲锋陷阵,一边还在暗地里往死里整他

调查

说什么十五个问题

地雷、炸弹,都想扔到我的身上炸

威胁我要搞什么留置调查

使尽了手段

想让我顺着他们的说法去说投降

搞什么车轮战

一天七八个人轮流上

就是想让我在他们指向的问题上

说:是呀

就那样搞我,去进行走读式的调查

最后,好像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没有问题也不怕

因为,他们会让没有的问题变成问题

所以,开始了张冠李戴

然后,在造假的时间

用假的笔迹伪造一个诫勉谈话往上压

于是,假问题变成了真问题

小问题变成了大问题

先开除党籍、工作籍

然后找个时间往看守望所里面送呀

找个时间下手啦

最好是下手之后

让我立即与外面失去联系,或者联系不上

于是,在过年前放假的前一天

通过电话将我骗到了检察院

可不是骗吗

说的是请我去了解情况然后当天可以回家

可是,去了之后

过个路,便将我送进了看守所

那样的时间,那样的方式

他们的良心真地被狗吃了吗

说到底

还是整人真可怕

真可怕

姚*龙、杨*明、彭*江、张*智、陆*登、杨*杰、朱*厚、陈*天、刘*捷……

一连串的名字,难道不可怕

从头年的十二月十四日

到第二年的一月二十一日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腥风血雨

城头的旗帜在不断地换

你看

一会儿说没事了

一会儿说小问题

一会儿又说大问题

一会儿还说过年前先借调去大的地方

干的真不知什么时候是对的

什么时候它又是假的

真不知什么人说的是对的

什么人说的它又是错的

花红不是红

叶绿不是绿

最后可怕到

我自己都搞不清谁是友、谁是敌人了

算了

命中有三劫

谁知哪一劫就一定不是为了我好

去到看守所

除了防整我的人用牢头整我

我想得最多的是

父母、女儿和她

刚去到

刚去到看守所里的第二天

天上飘起了雪花

其实

在头一天的夜里,我的心中便飘起了雪花

那雪花飘洒了满天

满满的

满满的都是委屈

雪花

满天的雪花

落到在锈了壳的铁窗上

彼时彼刻

那许久以来一直遭受到的委屈和不公

似乎是

又被洒上了一层又一层再一层厚厚的盐

那外边飘着雪花

我看见里边的人的眼里

也泛着泪花

那泪花,拌着难咽的茄子、白萝卜丝……

虽是咽进在肚子里

却是装填到心尖上

好让人知道

我也如同他们一样生活在阴沟里

生活在阴沟里

就得低头,低下头

铁窗外的提审室里

传来“认不认罪,认不认罚”吼叫

我抬头看了一下

可就一下,我便自那一刻起

永远地抬起了我高傲的头颅

认什么罪,认什么罚

莫须有的东西,搞哪样

我现在虽然被他们整得生活在阴沟里

但,我依然可以高仰起头来去看星空

仰望星空

管什么左一餐茄子,右一餐茄子

还是其它的西东

管它什么拼大铺,天寒又地冻

冰冷的天儿,洗个冷水澡又能把人怎么样

它只能让人更加地清醒、清晰

没有生活用品

其实

其实人来到人世间的当时本就什么也没有

高兴

有个东西高兴个啥

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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