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选夫宴会2(2 / 2)
所有人都惊呆在了原地,所以他们等那么久的意义在哪里呢?池景柚没管众人的不满与疑惑,而是吩咐冬雪给容豫安排好住处,就走了。
待众人反应过来,池景柚已经走出了多远。夏蝉留下来收拾局面,让各家公子出宫。
池景柚火急火燎的往朝天殿赶,到了朝天殿,她叫冬雪将她母皇留起来的金疮药拿出来,又去了”墨园”。
墨园内。
脆点心疼的给赫伯祈安擦着药,恨自家主子糟践自己,那大昭国的陛下又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心疼,自己干嘛这么对自己。一边嘀咕,一边擦药。
赫伯祈安听得烦了:“脆点闭嘴。”
脆点识趣地闭上了嘴,默默为他擦药。
只是门外走进一个人,是赫伯祈安留下看着池景柚的人,他跪下对赫伯祈安说:“主子,她留下了容豫,其他人都遣散了,现在回到了朝天殿。”
赫伯祈安听到容豫的话手又捏紧,刚上好的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脆点就差没哭出声了,一脸哀戚的望着赫伯祈安的手,正准备给他擦赶紧重新上药,就听见门外有人说池景柚来了。暗卫起身消失,赫伯祈安让脆点将药和擦了带有血迹的帕子收起来。
池景柚还是第一次白天来“墨园”,小太监推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池景柚捂住鼻子走进去,就见赫伯祈安的手一直流着血,身边的宫女却没有任何动作。当即火冒。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大了几分:“没看见你们主子的手流着血吗?不给他擦药,杵着那里干什么?”说完拿过冬雪手中的要蹲在赫伯祈安的身边。
她没管赫伯祈安的脸上什么表情,只是自顾的拿起他的手看,又看了眼站在赫伯祈安身后的脆点:“去拿点酒和帕子过来”。又见脆点不动,抬头看向赫伯祈安:“你的人果然我叫不动哈!”
赫伯祈安含着笑看她,另一只手对脆点示意去拿。池景柚仔细地看着赫伯祈安的伤口,真是怪异:“你对自己挺狠啊!咋的你掐成这样?”
赫伯祈安一直看着池景柚,池景柚说了那么多话他就只注意到了池景柚的自称“我”。心里又窃喜了起来,见她如此担忧自己,心情顿时好了大半。也没接她的话,就是盯着她看。
脆点拿来池景柚要的东西放在她的脚边,她小时候经常受伤,所以基础的处理伤口她是会的。赫伯祈安见她一直蹲着担心她的脚久了受不了,就让脆点给她拿了一张小凳子。池景柚接过凳子坐下,给他处理着伤口,她怕赫伯祈安痛,一边用酒擦着一边吹着气,特别细心。
赫伯祈安忍不住想要逗她:“陛下不是在选皇夫嘛,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池景柚继续擦着没有抬头说:“刚刚不是还一口一个皇姐叫着吗?现在就陛下了?”
赫伯祈安被反逗,脸笑得更加灿烂,就彷佛几刻钟前一脸阴翳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他见池景柚给他涂好了药,用纱布给他轻轻的包扎好。用另一只手拉起池景柚让她贴近自己,贴着她的耳朵说道:“皇姐若是喜欢,我也可以多叫的。”
池景柚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挣脱后退,脸又红了起来。
池景柚:“注意分寸,别得寸进尺。”
赫伯祈安站起身用仅剩的一只手搂着池景柚的腰,暧昧的说道:“皇姐难道不喜欢我靠近吗?”
“你你你,别太过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叫你宫女给你涂,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次池景柚挣开了赫伯祈安的怀抱,带着冬雪落荒而逃。
赫伯祈安看着池景柚的背影笑得更欢了,果然小丫头还是很好撩拨的。
霎时,他停下了笑,吩咐脆点:“传信给阿情,调查下容豫,我要他的详细资料,一点都不要放过。”
脆点领命,她跟着赫伯祈安还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的大喜大悲。自从大昭的女皇找上门后,自家的主子总是不正常,她都有理由怀疑主子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森族军营里......
“百里桥情你个毒妇,我都说了不想练了,你还要逼我,我是跟你有仇吗?”赫伯连椅站在一个长满苔藓的房子前对着房内喊。
里面传来百里桥情的声音:”阿祈说了你要多练,你就必须练着,他没让你回去,你就别想走出这军营半步。”
赫伯连椅气的不轻:“你就只知道听他的话,什么时候我的话你也听听?”
“阿祈是我的主子,你又不是”。传来百里桥情不屑的声音。“我好歹是一个王爷,咋地你就不听了?”
“知道了王爷,你快去练着吧,你那灵力一直都没有长进,你自己都不着急嘛?”说完百里桥情不等赫伯连椅怼她,一个挥手,赫伯连椅就不见了。
转眼赫伯连椅就来到了练武场,那里的武士早已等着他。赫伯连椅冲天喊道:“百里桥情,我与你不共戴天。”
武士没等赫伯连椅准备直接上武力,毕竟对于现阶段的赫伯连椅来说武力练习最为重要。
武士:“小王爷,接招。”
赫伯连椅:“你别过来,本王迟早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