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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同事的绯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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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下午放假半天。安吉上午找了个借口去闫雄飞那儿,见到几个像是不相识的人,但她很大方地和他们打了招呼,随意闲聊了几句。后来他们走了,闫雄飞和她谈了很多。起先她还隐瞒着不说实话,但他诈她,最后就露了底。到中午了出去吃了饭,看看单位上也没什么事,又跟到他的单位上去。

一边听音乐一边谈心,不知不觉把一切都说了,说到她跟吴刚的相许,家人的反对,她终于落泪。

闫雄飞却又引起关于沈渊的话题,安吉终于情不自禁的把一切幽怨都说出来了。

他问她是不是还爱他?

她摇头否认:“一切都过去了,不再多想。”

他说:“他可确实一直未能忘情于你,说要成了大款来看你,那时你怎么办?”

她忿忿的反击:“我会怎么样?难道还当第三者插足不成?”

不知不觉错过了晚饭时间,几个人饿得直叫唤,回到单位打了声招呼就去下饭馆,谁知全打烊了,只好回来自己做,意外地发现厨房锅里还有半锅剩饭,就拿来热了吃。

他们又待了几个小时,一帮人走了,安吉就睡了,但是想到闫雄飞说的话,有点睡不着。

为了赶写材料安吉头不抬地忙了一早上,快中午了,灶上在蒸包子,其他人有企业开业都去贺喜去了,安吉出门去转转,在街上碰到“猪哥”,与他逛了逛商店,在外面吃了饭又回来,继续赶写材料。

下午与镇上的领导处理一起汽车肇事毁坏房屋的纠纷,调解双方达成协议后回来,猪哥在等,说闫雄飞来过,这时候大约走了派出所。于是安吉叫上猪哥喊他来玩,可未见到,便约猪哥一同去舞厅跳舞,一高一矮两个差异明显的人物一路说笑着,十分开心。

舞厅里很多人,但真正跳舞的没有几个,多数是看的。她坐着听音乐,不知怎的心情很难过,猪哥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问她:“怎么了,我看你不高兴?”

她摇摇头否认,邀他跳舞。

从九点玩到十一点回来,一路和“猪哥”又唱又跳,吹着口哨回来。进了院门刚好柳芳出来锁大门,原来就剩下她俩了,便向“猪哥”告别回房,再次展读好朋友倪虹的来信。深深地为她信里的话感动,为她们保持了几年的这份友谊感动。

相比倪虹的自信和幸运,安吉又为自己今天的倒退和堕落而感到深深的遗憾,可环境如此,她真的无法改变了。

倪虹在信里提到一位祖籍安徽、现在市里的少校军医,28岁,问她对穿军装的还有无兴趣,她让她男友介绍他们认识....同时否定安吉和吴刚的恋情会有结果。

安吉心有所动,愈加坚定与他分手的决心,可夜来却心痛不止......

忙了一天,七点半钟才缓过一口气来,回到单位一看,才发现又是一个人了,下意识地又走到闫雄飞那儿,隔着玻璃窗却见单位上的两个男同事在他那儿喝酒,安吉径直进了闫雄飞的房间锁了门,打开录音机听音乐。

过一阵听见门响,她忙手提火锏闪到门后,想吓闫雄飞一跳,未想却是他们的所长,于是大窘,但浓眉大眼长得极为魁梧的李所长李玉磐笑了笑说了几句走了。

过一阵闫雄飞进来,已经有点醉意了,直盯着安吉看。她慌张的为他让座倒水。

坐了一阵,闫雄飞说:“已经两天了,酒醉后就去找你,都不在。你确实很忙。”

她有点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他又说:“昨天我去了两趟,你不在。晚上觉到是你来了,但没有出来,让别人看了看。其实我一见猪哥就想到了,也许我们彼此来往,也是一种寄托吧!”

她只好附和着说:“是呀,本来我们是去叫你跳舞的。最后我俩去了......”

他又说了很多:关于高中时她初到那里时他们班的人对她的好奇与跟踪,关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有些关于他自己的话题,他含含糊糊,说完了又问她是不是了解。

她委婉的说了几句,不好肯定说知道也不好说不知道,就设法岔开话题。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他们走了,让他去看。

闫雄飞一去好大一阵未过来,她便跟过去,发现他在那儿又跟他们喝上了。她进去时他刚好端了一盘酒,笑眯眯的坐那儿看她。她当着同事的面觉得难为情,提出要走。他放下盘子,送她到门口。安吉让他回去,别送了。闫雄飞说不,他一定要送。

一路走来闫雄飞摇摇摆摆,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吗,一个劲往她身边靠,安吉躲闪着,闫雄飞笑了笑,走远一点。

到了安吉单位门口,叫闫雄飞进,他便进来坐了。安吉要给他倒水,他拒绝了,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后来闫雄飞问了许多她的打算,她含含糊糊的应答,但目光躲躲闪闪地不敢直视他。他要她面对他说话,并且就坐在了她坐的床上,离她很近的观察她。

安吉多少有些尴尬,但只当酒醉未加计较,只是眼光胡乱地转移,不敢正眼去看他。

他盯视着她羞成粉红色的脸,问她:“想找一个怎样的人?”

她漫不经心地说:“有钱人。”

他沉吟一下说:“我家中不穷。但不算有钱人家。难道你不想找一个心灵上能相通、事业上有建树的人吗?”

她装作没有听见他的前半句话,接着说:“嘿,有钱就行了。他有钱来为我铺平道路,花在我身上就行了。”

他伸手拨过她额前的头发,盯住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她点点头,垂下眼帘说:“干嘛不相信?我一直这样想。”但眼望别处,目光躲闪着。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那不行,这样我绝对不可以的。”

她听他这样没头没脑地说,奇怪的问:“什么?”

他复转过头,拨过她的额发说:“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你心里的事别想逃过我的眼睛。我知道你说的假话。你真是太聪明了!”

她却对他这小小的举动觉得难以接受,不安的垂下眼睑说:“把手拿掉好吗?我们的接触应只限于交谈......”

他未动,表情诡异的看了她许久,而后叹了口气,无言的放下了手。

她端起水杯要喝水,他夺过了杯子,将他手中的烟递给了她,她接过来抽了两口,他就夺掉了。她只好又找话说。

不知不觉地又谈到了高中补习时那几个月和后来彼此不知的生活,他也很感兴趣的谈到了他那时的一些作为。两人都饶有兴致的笑了一阵。

说也奇怪,突破了刚开始的那阵尴尬后,她就言谈流畅起来,将她小时的苦难经历、高考落榜后的痛苦、大学生活里的贫困生活和个人的不息奋斗都对他说了。

而闫雄飞,也一再地说起他的家庭、他的房子分配问题及其他一些涉及个人和家人的事情。安吉则漫不经心地听,对他的明显暗示不做积极的回应,或者装作没懂,或者是故意回避。

已是第二日的凌晨三点钟了,他们毫无睡意地继续交谈着,也没有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只是东拉西扯,漫无天际,但也饶有兴味。她也想到如果到了第二天天明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言论,就有一点不安了。但看他似乎谈兴未尽,又觉自己行得端、走得正,别人也不至于对一般的老同学聚会胡说八道吧,也就继续听他说。

他似乎酒醒了许多,又问她一些实质性的话,但她依然云里雾里地避免作正面的回答,最后伸伸懒腰说:“其实一切都是胡说八道的。”

他笑笑;“你这就太笨了。你也不想想,我何其聪明,能看不出你的内心吗?”

她笑着否认他的断言,又随意地说了些话,理智上清醒过来,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终于说要回了,并且很坚决,她便也不再做任何挽留,送他出了门,看他翻过铁栏杆的身影十分矫健,心里开始有些欣赏他了,自己也觉得奇怪,会与他有这么多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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