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他怎么就不知道让让她呢(2 / 2)
樱谷说完后,是悄然细心打量阿滢,就怕她受到一些影响,
不过樱谷是想多了,阿滢听了只是稍微一愣,便也是把这件事情就抛在了脑后,
心里那一点的期待,其实也没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因为这早就是命定的结果。
“主子,你心里的想法还没变,那世子娶了世子妃,你去求老太太机会要大一些,”樱谷是挑着阿滢心里在意的说,她不想阿滢做一个糊涂的,
阿滢是胆子小,可不说明她想要糊涂的过完一辈子,
不然换作是旁人,比如那被侯夫人打的流产的那外室,
她拼了命,挤破头脑,都想往这个侯府里走,
为的就是用肚子里那个孩子,在侯府里拿下通房的位置都行,以后不奔波,衣食无忧。
而偏偏阿滢却是觉得,世子通房对于她来说,不是那么最重要的,
樱谷不是看不出阿滢对傅景麟有没有情,可阿滢所求的,世子给不了。
阿滢知道,樱谷所说是有道理,如是她平白的去求老太太放了她离去,
岂不是要被老太太误会,她这个丫鬟竟然是不想做,堂堂侯府世子的通房,
这要是被传出去了,还得以为是的侯府如何不好,傅景麟又是如何的没有才干,连自己的一个通房都管不住,怕是官途就要到头,
就随便这么一想,阿滢都知道,老太太是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开。
樱谷说的对,傅景麟娶了世子妃,就会是她唯一有机会,请老夫人放她离开侯府,
想起那已经有了侯爷孩子的外室,是被老夫人放任侯夫人打的对方流产,侯爷也没有出面。
阿滢不敢想,如是以后她遭了傅景麟的厌弃,在后院里没有帮衬,
那她就是世子妃眼里的那根刺,到时任由对方怎么摆弄她都行。
那一滩血,把地板染的那么红,阿滢是还觉得那外室的手,仿佛在握住自己的脚腕,
那冰凉,是要把她从这明明热的人浑身冒汗的天气里,拖入那深不见底,把人冻的发硬的的地下去。
“你这话没与泽钦说吧?”阿滢是心里忐忑,快速问着床边的樱谷,
“主子放心,这话连摇桃都没有说过,奴婢只是求主子,你哪天想走,一定是告诉奴婢一声,带着奴婢一起走。”
阿滢心里感动,伸手把樱谷给来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不敢给樱谷有什么承诺,如果她真确定了有那一天,地方安全,她会想办法接樱谷,
只怕她贸然逃走,出了差错,侯府为了名声,是不会留她性命的。
至于摇桃,阿滢是不敢给她留口风,摇桃是侯府的家生子,
她的父母都在这侯府,跟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到底,摇桃只是拨过来照顾的一个通房而已,没有她这个主子,摇桃还会有下个主子。
阿滢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樱谷瞧着阿滢有了一些精神,想让阿滢去外面的院子走走,
“奴婢听说现在青阳湖荷花开得正好,很多人家都去游湖,主子心情烦闷,不如求世子爷带你去游湖看看?”
还在整理自己绣篮的阿滢,在听青阳湖跟游湖,是接连的咳嗽,
她不好说是游湖已经是去过了,也是跟傅景麟一同去的。
“世子爷现在忙着公务上的事,我不好去打扰,游、游湖什么的也就是那样吧,估计也就是荷花多一些,荷叶翠绿欲滴,带着凉风跟花香,会觉得人很舒适,”阿滢嘴角带笑道,
“主子说的好像是,已经去游过青阳湖了似的,”
“咳咳,想想就大概是那样吧,不去游湖也没事,”阿滢是脸颊微红,
夏日暑热,樱谷是拿出早两年傅景麟赏给阿滢的衣料,这两日刚缝制,就是显得素锦,
可穿在阿滢的身上倒是有那么一些陈旧的美,如同那上了年代的画卷,
实则主子穿那颜色艳丽的最是好看,可府邸里的老太太不让穿。
“是真不想去游湖,还是假的不想,”
阿滢是没等来樱谷再次打趣,听着从门外踏入进来脚步稳重声,
今日斜插一只小乔步摇的她,听了声快速的回头,步摇是在耳边微微摇摆,更显她柔美,
且那双明媚的眼眸,是因为刚刚跟樱谷打趣的笑意还没减退,
鹅蛋脸是微微飘上一抹薄红,女儿家的娇俏,加上那纯净的又艳丽的眉眼,
这样的女子,怕是大师也描绘不出来她眉眼之间的纯净,又夹带着的妩媚惑人的好看。
“世子爷,您下职了!”
阿滢是被逗的脸色红了一层,眼睛里如含着绵绵情意的丝线,
似乎另一头确实拴在傅景麟身上,她一笑,傅景麟宛如被那情丝牵动的心口,酸麻、不够、想要她在靠近些,只对他一人笑。
看到傅景麟的那一眼,阿滢是忍不住走过去,
“下职的早,不然听不见你说的真心话,”
傅景麟上前来,今天的阿滢是格外的灵动,他视线也不偏不倚的落在眼前人的身上。
阿滢是用那眼睛夹了眼前的人一眼,就、就算她说的是违心话,但在樱谷面前,他怎么就不知道让让她呢?
不过阿滢心情着实不错,笑意盈盈的来迎人,这清漪院内的风都轻柔了许,
刚到门口的泽钦,跟已经连忙退出来的樱谷打手势,
见人还在关门,赶紧的把人给扯了出去,两人守在院子门口。
“当真怪我?户部事物繁杂,等休沐在与你出去走走,”
阿滢万万不敢对傅景麟有任何怨意,更是不敢定下傅景麟休沐的日子,
先不说休沐时,傅景麟多数是去陪着侯夫人,或是赴约,哪一项都比她来的重。
“谢世子,奴婢是怕小丫鬟多嘴,惹了麻烦事……”她可不想再跪祠堂了,
“有麻烦事与我说,”他伸手揽住那一直在他跟前晃动的纤腰,
阿滢是还来不及反应,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里,内室的门关上,
不知道何时她落入那绵软,有少些光线漏进来的幔帐里,还没来得及去说白日里不可这般。
刚刚才说不能那般亲密的人,却是如同吃了什么克制不住的东西,
尽数的裹着她不放,腰身被烧红洛铁裹着,烫的她不住的颤抖要躲开,
迷糊之际是想着,这般的世子爷,不知晓往后的世子妃能不能伺候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