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快放开我(1 / 2)
看他俯身下来,林雨晴便知道他想干什么,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她倏地别开脸,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别这样,卫总……放开我。”
卫枫吻不到她的唇,似乎是不会善罢干休似的,她转向哪边,他便吻向哪边。可是却始终听不到她,他怒了,啪一声把她推到墙上,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不让她动弹。双手扣住她的下鄂,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唔。”
终于如愿以偿地吻到这张日思夜想的红唇,卫枫像吃了甜品一般,疯狂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舔抵着。
舌头霸道地想顶开她的牙关,她却咬得紧紧的,不让他的舌头前进。
他的目光一深,不管不顾地吻着她。她不肯松开,他便一直沿着她的唇打转,温柔辗转,彻死缠绵。
这样下去不行!林雨晴狠下心,用力地咬在他的唇上。
“嘶!!!”卫枫疼得闷哼一声,退了开来。
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卫枫抬手拭去自己嘴角的鲜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咬我?”
林雨晴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猫下身子就想走。
“你想离开?”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双手猛地擒住她,眼神变得有些凶狠起来:“林雨晴,这次你既然来了,我就不会再放你离开,你休想再离开我。”话落,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刚才咬他是迫不得已,看他嘴唇流血她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他现在又这样对自己。为了捍卫自己,林雨晴这次对着他的唇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
他疼,闷哼出声,可是揽着她的手却是半分没有松开,唇依然紧紧地吻着她的,倔强地不肯退开来。
两人的唇齿之间满满的都是血腥味,有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林雨晴虽然不疼,咬的人也是他,可是现下流出来的鲜血都让她的心觉得惊恐了。她看着都觉得疼,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松开呢?
想到这里,心头不自觉浮现起一股难过,眼泪盈上眼眶,悄然从眼角滑落。
吧哒!
晶莹的泪珠滑落在两人的唇上,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道。
没有因为鲜血而退开的卫枫却是因为这淡淡的眼泪苦涩味道而停下了动作,有些呆滞地望着她。
眼前的人儿满脸泪痕,眼睛红得如同兔子一般,受惊地望着他。
突然之间,卫枫觉得她就像一只小白兔,而自己是那种不顾一切扑上去的野兽,不顾她的想法,想占有了她。
难怪,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会充满恐惧。
不!
不该死是这样的,卫枫突然退开了来,不可置信地节节后退着。
松开以后,林雨晴终于松了一口气,胸口不断地起伏,嘴角和唇上还沾着他的鲜血,看起来极其诱惑。可是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却让他不敢再次上前。
他的本意没有想吓坏她,可是她却被吓得不轻。
想到这里,他节节后退着,之后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地说道,“我没有想到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说完,他又猛地起身握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雨晴,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手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搁了一下,卫枫不由得疑惑地低下头看去。
林雨晴无名指上一颗闪亮的钻戒几乎闪瞎了他的眼,他身子狠狠一震,望着那颗钻戒,颤声问:“这……这是?”
无名指代表的含义,他不可能不懂。
林雨晴心想,抿了抿唇,淡淡地问:“既然你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听言,卫枫似乎被重重敲击了一般,不可置信地问:“他向你求婚了?”
“是。”
“你答应了?”
林雨晴点点头。
卫枫最后的一丝希望被破灭,天地之间仿佛都失去了色彩一般,整片天空轰然倒塌。
看他痛苦的模样,林雨晴的心里有一丝愧疚,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不好。把过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徒留他一个人记得,一个人痛苦。
所以,这件事情,自己还是有错的。
可是她却做不了什么,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对不起。”丢下这一句话,林雨晴咬住下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还有,这份礼物我不能收。”
说完,她转身安静地离开。
才踏出他家门,便看到南婷靠在门边,眼睛红得跟兔子一般,眼泪吧哒吧哒地流了满脸。看到她出来,她便赶紧伸手拭去自己脸上的泪珠,“你没事吧?”
屋子里的情况想必她都听到了,要不然她就不会哭得这么伤心了。
林雨晴摇摇头:“我没事,你还好吗?”
看着还沾着血的嘴角,南婷一愣,可以想象得出卫枫趴在她身上啃着她的嘴角的模样。心中一痛,她还是上前抬手替她拭去嘴角的血迹。
林雨晴一愣,“你……”
“我早就习惯了,你不用担心我。”她微微一笑:“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怎么想了。”
“对不起。”林雨晴突然有些歉意地看着她:“我很想帮你,可是……”
“你今天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雨晴,谢谢你。”说完,南婷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抱住,“能认识你真好,卫枫的事是我自己太过强求,我不怪你。”
说完,她退开来,看着她微笑:“你回去吧,再不回去,萧先生估计就等急了。”
一想到萧铭杨,林雨晴便一惊,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刚刚卫枫吻了她,他不会看出来吧?
知道她在想什么,南婷抿唇道:“我已经替你把嘴角的血擦干净了,估计他看不出来的,你赶紧回去吧。”
“那好,我先走了。”
说完,林雨晴便下了楼。
雪地里,一辆车静静地停在那儿,她上去的时间不长,所以上面只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萧铭杨就坐在里面,一直盯着她这边的方向,直到她进入他的视线,他那涣散焦急的目光才寻回了一丝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