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疯了似地折腾!(2 / 2)
我挣扎,陆宴臣抓住我的手的力道加大,狠话出口,“再动,我不不乎弄断你指头。”
呵呵。
我心里的冷笑,充满了嘲讽。
这就是我与倪雪的区别。
因为不喜欢,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
而倪雪,只有喊一声疼,他可以毫不犹豫冲过去,将她护在怀里来呵护。
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我知道自己敌不过陆宴臣,所以,不再挣扎,任他把那枚戒指套到了我指上。
我的安静,让陆宴臣身心愉悦,他嘴角微微向上弯时,说,“够乖,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要天上的星星,能给吗?”
知道他胡扯,所以,我也顺着他话说。
陆宴臣眼睛里的笑意,仍旧璨然,“可以。”
陆宴臣的话,以及他脸上的温柔,是曾经我穷尽一生,望尘莫及,也想得到的东西。
然而,看着他这张清峻的笑脸,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感觉。
甚至,还有些想作呕。
因为,我太清楚,他的温柔与耐性,是因为老太太,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原因。
我剥开了他的手,笑着回,“那你去摘啊,我等着你。”
陆宴臣慢条斯理脱下了衬衣,“先把事情办了,等会给你摘。”
他瞥了眼窗外的夜色,看向我的眼神,带着钩子,故意将胸膛露在我面前,“今晚夜色不错,良宵苦短,乖乖,你不要折腾,今天,我来折腾,包准你满意。”
陆宴臣讨好的话,让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果然是商场狡诈的狐狸,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没想陆总为了私利,连美男计这招也用上了。
手机响了。
我瞥了眼,屏幕上闪烁着‘裴野’。
我收回的视线,正好对上了陆宴臣的脸,陆宴臣的目光,早已落在了手机屏上。
不待我反应,他伸手,拿起我手机,掐断,直接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然后,他大手扣住了我的腰,将我抵在了床上,从后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而那有力的大腿,也紧紧贴住了我的腰。
这种姿势,比站着,更让人屈辱难堪。
一股热气扑来,他的唇舌也含住了我的耳朵,那舌头仿若带了钩子,慢慢地将我的耳珠卷了起来。
昨晚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心里排斥,身体自然排斥,他撩拨了很久,见我迟迟没反应。
动作不再温柔,慢慢带了粗暴。
他贴住我耳朵的唇,开始吐着不干不净的话,那些话,以前肯定会让我脸红心跳,让我欲罢不能,可是,今天,我实在没有情趣。
更没有想与他运动的心思。
我心里,始终记挂着姐姐的事。
我的冷淡,让他渐渐败下阵来。
他揉搓着我的敏感,“做完了,我与你一起去见你姐姐。”
他滚烫的身体,需要释放。
陆宴臣一直喜欢我身体,我知道。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长在他审美点上,或许,哪怕老太太再施压,他也不会委曲求全。
记得有一次,动情时,他曾贴着我耳朵说,“阮深深,你的身体,每一处都长得很好,挺诱人。”
再好也是个暖床的工具。
被狗咬一次是咬,十次也是咬。
结果没什么不同。
阮南南还在等着我,我一横心,开始与他博弈。
我的反应,让他欣喜若狂,“阮深深,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好,你说,以前,你怎么就……”
不想听他满嘴污言秽语。
我狠狠咬住了他的唇,很用力的那种咬。
心中积累多时的委屈与愤怒,统统都发泄在这一吻中。
很快,彼此的口腔里,都带了腥味。
他也不恼,看我的眼神,迷离又浑浊,眸底,还有深情在闪耀。
仿若,我与他,就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
我们的动静很大,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羞人的声音,他不顾一切地冲撞,像是恨不得把我给折腾死。
我的身体,开始泛红,开始抽搐。
呼吸也乱得不行。
头发散落下来,披在我肩头,陆宴臣看我的眼神,更迷离了。
从床到沙发,再由沙发到落地窗,房间的每个角落,到处都是我们纠缠的身影。
他抽身时,我的腿打着颤,里面难受得让我想哭,泪水落出来时,陆宴臣弯下腰,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指腹,在我掌心,有下没下地细细摩挲。
“这眼泪,是为流的吧?”
他情动后的声音,染了沙哑。
我没有理他,而是转过身去,拿背对着他。
后背一热,男人的胸膛又贴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完事后,直接进浴室冲洗,而是与我黏粘乎乎在一起。
以前,完了后,我希望他能抱抱我。
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心里也是满足的。
现在,我感觉他身上的黏乎气息,弄得我很难受,我动手推开了他。
陆宴臣没有生气,半跪在我身后,视线久久落到我腰上,看了会,他叹息了声,然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接着,是浴室里喷头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哗哗流水声落入我耳朵。
我起身,看着床上那晶亮的润泽,心口像是堵了块石头,感觉连呼吸都是那么困难。
翁翁翁——
手机又响了。
不是裴野,而是母亲的电话。
刚接通电话,母亲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深深,你姐用刀子把手腕血管划破了,现在,刚送进抢救室。”
母亲语无伦次,“你在哪儿?赶紧回来啊!”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阮南南割腕了。
她自杀了啊!
大脑死机,不过一秒,我立刻反应过来,我听到自己的颤抖的声音对母亲说,“我马上回来。”
我伸手捡衣服。
陆宴臣出来了,满身的水汽,英挺的脸,经过水的清洗后,看起来清爽不少。
“怎么了?”
由于慌乱,我扣扣子的手,抖得不像话,扣了好几次,也没扣好衣服,“我姐割腕了。”
陆宴臣面色一顿,来不及找干净的衣物,随手将地上的衣物拾起。
我还没穿好衣服,他已经衣冠整齐,拿电话吩咐张辰备车。
我跑出酒店,车子早已等在门口,我刚坐进去,陆晏臣也坐了上来,车子火速往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