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的宠溺给了别人(1 / 2)
《许你窅然年华》第一百三十八章他的宠溺给了别人姚窅然篇
姚窅然篇
他慢悠悠的开口道:“你答应过会一心一意。www.xieeyun.com你承诺过,不会再看颜莫止一眼,周而复始,兜兜转转累的只会是你自己。即便你现在回到他身边,他也不会再要你,也不会再原谅你,因为昨晚,amy回来了。窅然,忘了他吧,忘了,从此只对我一心一意。”
忘了他?不会被原谅?amy回来?心如针扎的刺痛着。利用吗?果然是利用?
“窅然,别躲避,看着我的眼睛,我会陪你,别怕。一直陪着你……。”浅浅的声音不轻不重,十分缓慢,而余音却能在耳旁盘旋了一圈又一圈。
“好。”我只记得这样回答。
恍惚间,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将手中的果汁喝完,陆白说,是因为我还没从睡梦中清醒。着么自己一夜未睡,也便信了。
站起身抬头望了下墙上的深红色的原木挂钟,晚上八点,几乎整天没进食,有些饿了,但怎么感觉无论大脑,心脏乃至整个身体,都空的发慌呢?
“窅然,去吃饭吧。”卧室边传来淡淡的声音,陆白洗了澡,换上一身洁爽浅色的休闲服,拿着车钥匙走了出来。
“你在法国有车?”
他薄唇边挂着笑,牵起我:“你貌似忘记我的家就在法国。”
原来如此,差点忘记,前后脚跟出了门。谁知,陆白并没去电梯的方向,而是先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颜莫止的房间。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某种痛苦像是准备穿破坚硬地壳而来,脑海中无数话在飘荡,他不会要我,他不会原谅我,他抛弃了我,还有最重要的,amy回来了。答应他的犹豫,叫错名字慌张,拒绝他示爱的排斥,都最后凝聚成一股强大力量能用最柔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东西将花瓶跌落倒厚重地毯,摔到七零八碎,宛如我的心,亦或者他的心。
叮叮的门铃声响起,颜莫止很快打开了门,冷到窒息的目光在我身上一凛,接着无视挪开,便侧身示意我们进去。
陆白根本没打算避讳的牵着我,走到床前,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amy,三年未见,她瘦了很多,原本妖娆丰满的身躯,现在已经彻底皮包了骨头,身体整个到如果不是足部立起,我会以为这只是张人皮或者纸。曾经的美艳早已不复存在,头发全部剃光,从头至尾的各种刀伤疤痕,从狰狞处禁不住能预见曾经深可见骨,惨不忍睹。难以想象,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虐待,掉进了怎样的魔窟,拼尽怎样的力气才会死里逃生。
见到我们,还未痊愈的脸生挤出坚强的笑容:“hi,姚小姐,陆白。”
我不敢置信地走近,几乎可以用枯骨凛森来形容,如果不是这张脸,谁还能认得出是她?
“amy你还好吧。”我几乎不敢去握她的手,生怕一碰即断。
陆白也走过去,沉吟从到尾打量一番:“为什么不住院观察下?”
颜莫止坐到床边,深沉的凝望,目光中聚集了很多谁也无法诠释的东西:“她对外界现在完全抵触,我约了医生,一会儿就到。”
我听了再看向amy,她嫣然一笑。自己心里莫名被什么东西划了下,蹭破点皮,因为这个笑看起来有点奇怪,好像不属于她。想完接着感觉自己神智不清,摇摇脑袋。
“你们想吃什么吗?我跟窅然买点回来。”陆白没注意这点细节跟颜莫止建议。
颜莫止淡然置之:“随便给我带点就好。amy你呢?”
“跟你一样。”amy柔弱无力的说,那幅独一神态,仿佛世上只有颜莫止才能给她安全感。
自己心里不免一酸,昨夜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但貌似一觉过后,痛苦竟消减不少,也阔达不少,身边有了陆白仿佛也没那么难受,难道我对他这么多年的喜爱,是如此肤浅?
正不解中,陆白无比自然的过来挽住我的手,宠溺说:“走吧,我们快去快回。”
“嗯。”我被陆白牵出门外,与此同时,掩门一瞬,失落回眸,他留给我的背影,是如万年不化的冰山雪巅。
与陆白寻了家中式私家餐馆,点好之后便落座等候。
陆白见我思考事情想的出神,将手附在我手上,试探问:“还在想amy?”
我凝神对上他的一目了然:“陆白,amy为什么变成这样?”好奇她为什么消失,好奇她为什么遍体鳞伤。
陆白鼻息间轻吞出一口气,轻描淡写:“我只听莫止说amy好像是因为案子,自甘情愿去做黑暗组织的人质,谁料案子破了,最后竟传出消息amy病死了。现在看来,她命可真大,那种地方还能逃出来。不过,说到底,她都是为了莫止才去的,否则案子会拖的更久。”说的慢条斯理,仿佛amy的惨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动容不了半分。
案件?父母参与的案件吗?为了颜莫止做人质?想起他们曾经的亲密然后又是利用?不置可否。
“窅染,别多想,既然amy能逃出来应该高兴才对,颜莫止肯定不会亏待她。”陆白笃定的说。
颜莫止肯定不会亏待amy!
禁不住假设:如果我最后选择的是他而并非陆白,那么amy回来,他会抛弃我吗?
说不定,我只是他布局中的棋子之一呢?
呵呵!是我贪心了!
对啊!是我犯贱了!
两全其美,世上怎有!
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数次擦肩而过。
破碎的爱情,你替我做了抉择,离去,突然发现这不是解脱,而是被鞭笞更深的伤痕累累。
“窅然,明天想去哪里转转,我给安排下。”陆白轻声细语在我耳边不停说着话。
我略微尝试着放下,和接受的反手附在陆白手上:“你看着办,要尽地主之谊。”
陆白眉眼终于善感得波动下,清秀不凡容颜一笑倾城:“好。”
我释然苦笑。
与陆白将打好包的饭菜带进酒店,快走到电梯间时,陆白电话突然响了,口型示意我先上去。
于是,我默默独自拎好两个巨大的包装袋,走到他的房门前,稳下叩门。
良久,门被打开,他的衬衣有些褶皱,头发蓬乱,眼中布满血丝,抿着唇,阴郁的审视我,估计是浅眠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