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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被封印在棺材表面的一百头吸血蝠王却没有它们那么幸运。因为暴露在外,漫长的岁月使得封印能量有所消耗,同样也消耗了它们的生命力,只不过比正常情况下消耗得慢一些,所以才会经历一万年,还能剩下十头没有死去。
这群被封印在棺材里面的吸血蝠王却因为封印能量一直完好无损,所以经历一万年,生命力都没有丝毫耗损,依然跟一万年前刚被封印时一样。
它们在感觉到身上的封印能量解除之后,立即想要展翅高飞,四处肆虐一番。
一万年没有吸过鲜血,那美妙的滋味早就让它们心痒难耐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道银光向它们飞来。它们知道那是封魂牌发出的封印能量,于是立即四处纷飞,凄惨的是它们依然没有逃出被再次封印的命运。
看到那手持封魂牌之人不过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领头的蝙蝠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自己已经是八级巅峰魔兽,竟然会被一个黄毛小子封印住,当真是奇耻大辱!
他要不是拥有封魂牌,能够封印住自己这一百头七八级的魔兽?
为了雪耻,也为了自由,领头蝙蝠便利用灵魂之力向少年提出了挑战:只要少年不用封印牌,盘膝坐在它背上而不被甩下来,它就一生甘为少年的坐骑,它身后的一百头蝙蝠也归少年掌控。
感应到领头蝙蝠的挑战信息,少年不由哂然一笑,脸现愤怒之色。
这不明摆着想看自己的笑话吗?
盘膝坐在它背上,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怎么可能不被它甩下来?
就算是“第一封印师”那种强者也没有这种能力吧!
不过,少年却答应了领头蝙蝠的挑战。这让领头蝙蝠心中暗爽的同时也大笑少年的幼稚。
这种毫无胜算的挑战都答应不是幼稚是什么?难道他还真能“不摇不动坐如钟”?
于是,先前的那一幕便出现了。
少年不但没有摔下来,而且还让它感到灵魂一阵阵的悸动。它也终于明白就算是少年不用封魂牌,也可以一招便将它杀死!
“主人,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急速飞行中,领头蝙蝠忍不住心中好奇,发出一道灵魂之力问道。
“哈哈……谅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其中的秘密。不妨告诉你,我刚才施展了土系魔技——磐石术!就犹如一尊磐石粘在你身上,任凭你如何晃动摇摆,我都不会掉下来。磐如坚石,岿然不动,就是磐石术的境界。”少年心情大好,侃侃说道。他的这些魔技都是默德老人教他的,而默德老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独创各种稀奇古怪的魔技。比如,金系反光镜,土系土矿术,木系缠绕术,还有这个土系磐石术等等不下百余种。
“还有这样神奇的魔技?”领头蝙蝠吃惊地发出一阵鸣叫。
“哈哈……跟着我,你还会看到更多奇妙的魔技!”少年笑道。
“主人,那些水嫩嫩的小妞呢?我们解除封印后怎么没有见到她们?”领头蝙蝠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小妞?”少年一愣,随后便想起那群光洁溜溜的美丽身体,胸中不由一热,耳根更是唰一下红得发紫。领头蝙蝠明显感觉到了少年身体骤然升腾起的热度,不由心中冷笑:“少年就是容易激动啊!”
这少年正是面对一群美丽少女不知所措的修斯。
想起那些美丽女孩,他不由伸手入怀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盒子竟然是用心安木和锁魂石一同铸造而成的。每一面都雕刻着一头蝙蝠,张牙舞爪的,让人一眼望去顿时心生惧意。
然而,修斯捧着这个盒子,心中却是一片震惊。因为这个盒子就是那副巨大的棺材,而那五十个赤裸少女就仰躺在这个盒子里。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副棺材还能放大缩小,而且里面竟然也有像玄龙戒一样的独立空间。不过,一想到第一封印师的强悍力量,他也就释然了。
不过,这也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渴望,对于强悍力量的渴望。他还记得自己面对丽娜艾斯那强大力量时的震惊,还有面对帝国战士学院门口那五尊圣域雕塑的震撼,那些都让他产生了的渴望。
圣域真的就是终点了吗?
玄龙殿里那三千宫殿中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被封印在第一千座宫殿中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大陆会出现五千年没有圣域的怪事?为什么圣域留下的遗迹会被销毁?其他的七枚龙之眸戒指在哪里?
梦娜斯琴和卡里克长老现在在哪里?
拉齐布格爷爷真的死了吗?
……
修斯心中拥有无数的疑惑。他抬头望着一路后退的白云青山,望着地下那些蝇营狗苟的众人,心里猛然生出一股哀叹,同时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既然这是一个谜,那就让我来破解吧!
乌兰克城的东城三里外,有一个硕大的石料场,其中堆放着上万块巨大无比的石条,每一块石条上都有数千个忙碌的身影,他们全都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快点磨!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工期,老子叫你们全都陪葬!”石料场中一个身穿乌黑战甲,手拿一条乌金铁链,啪一声抽打在一块废弃的石条上,那石条登时龟裂开来。
众人见他那煞神模样,都心里发憷,不由加快了干活的速度。
在通往东城的一条大道上,正有一条长长的队伍在死劲而艰难地拖曳一块巨大的石条。他们的身子几乎已经与地面平行,青筋暴露,汗如雨下,粗大的绳子几乎勒进了肉里,但是那块巨大石条的移动速度却实在慢的惊人,堪比蜗牛。
“啪!”
铁链击打在人身上,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和一声大骂:“都给老子用力拉,否则就是死!”
骂声传来,整个队伍都一阵哆嗦。
“这些万恶的溪凤狗迟早不得好死!”
在队伍中间,一个蓬头垢脸的青年人恨恨地低声暗骂几句,一瞥眼看见了身边的那个精瘦青年,只见他的破衣烂衫在秋风中呼呼乱摆,脸上的汗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啪啪砸落,全身肌肉坟起,正咬紧牙关忍受着绳子割进肉里的剧痛,死命地往前迈着步子。
看到精瘦青年那坚韧的目光,蓬头青年不由心生佩服:“这么恶劣的环境,马克竟然还能坚持,还能不丧失希望,真不知他是什么怪物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