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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修斯此刻意念未动,怎想那原本白我在手中的轩辕剑竟是奇异般的消失在了自己手中,而后灵台一注强势力量出现,隐约之间那股力量竟是化作了一把剑体形状,显然就是方才那轩辕剑得形态。
“它居然寄居在我灵台之内。”
修斯再次惊呼道。
“这就是你们二者融合的表征,你的意念与神剑相同,只是暂时你只能发挥神剑的三成力量。”
天瞑话语之间多少有些遗憾,却又是有些疑惑不解。
“难道是我本体的实力还不足以掌握这神剑的力量不成?”
修斯这刻便是问道。
对于轩辕神剑的真实实力,修斯自然很是想要清楚,但是眼下轩辕神剑的情况显然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应该也有这种可能,然而神剑的神力虽然不能够完全被你所发挥,不过你经脉丹田之内的神力感应应该是与轩辕剑体中的力量呈现对比的,可是就我感应而来,这轩辕神剑远远还没有达到当年我得到它时候的力量一半,这点是难以解释的,而且,你应该注意到了,方才你与轩辕剑形成血契之时,起初这轩辕剑是没有办法吸收掉你的血液,然而却是在猛然间就是发生了异变,所以,我想这轩辕剑不能够与你完全融合应该问题极有可能就是出在那个地方才是。”
听着天瞑所言,修斯面目微微凝思起来,脑中此刻也是回忆起方才的情况来,此刻想来,兴许还真是天瞑方才说的那样,应该就是血契形成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差错才是,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子。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那又应该如何解决?”
修斯心头一想,眉目一蹙便是连忙心头问道。
“这个我也并不知道,对于轩辕剑虽然曾经跟随我多年,然而对于其本体我了解却是极为微末的。”
天瞑稍稍犹豫了半刻,这才缓缓地说道。
“对了,方才你为何那般痛苦的表现?难道这轩辕神剑的神力对于你本体有着什么副作用不成?”
这刻想起了修斯方才的那般奇怪的表现,天瞑不由就是问道。
修斯神情一滞,心头却是知道天瞑在询问哪些事情。
“只不过是在脑中出现了一些极为不愿意再去回忆的画面罢了,不说也罢。”
修斯说的很是轻巧,但是就在天瞑刚刚询问之际面色显然又是一变,此刻心情竟是瞬间就低落了下来,他刚才完全的沉浸在了脑中画面的痛苦之中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丝毫异样。
天瞑哪里听不出来修斯言语之下的情感复杂,修斯是什么样的人物天瞑总归是了解各七八分了,能够让修斯如此不堪回忆的过去,那究竟是什么样一种过往,天瞑大致也是能够猜测得到,不过天瞑也是知道修斯的脾性,当即却也不再询问。
轩辕剑的出现仅仅是半刻,但是剑体之内的气息却是极为精纯,由此在朝歌城之内依旧还是产生了一些若隐若现的气息,由此引得一些修炼高手的察觉,不过,气息仅仅也是维持了半刻之久就是消失,如此一来他们想要具体扑捉到这股气息的位置只怕是不太容易。
但是处在穆家的穆野与姜尚两人却是明显的察觉到了方才那股气息的存在,而且直觉告诉他们,刚刚那股精纯的出奇的力量就是在穆家之内产生了?
如此一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头此刻竟是极为默契的同时出现了一个答案,但见着两人这刻相互点了点头,显然已然猜测到了几分。
“只怕这股气息的出现在朝歌城内又会引起不小的动荡了,那些追求力量的疯狂人物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浮出水面。”
穆野叹声说道。
姜尚没有言语,只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当日无事,修斯一直是在内视体内灵胎的不速之客,心头满是好奇,不过,轩辕神剑与自己虽然只有三成的融合,但是对于修斯本体的影响却还是不小,首先便是力量的充实,在这便是肉体上的变化,肉体经过剑体不断散发的神力而淬炼,使得肉体不断的强悍,而且精神力也是在呈现快速增加的状态,这种效果竟是比阴阳真元当初带给自己的改变更是明显。
慕容黎的事情已然是被慕容家族上下都是知晓,而那与慕容黎一起的长孙家族的男子此刻身受重创神色惨白的仰卧在床,在其身边却是有着一个满脸髯须的中年男子,另者还有一个中年俏妇人在掩角低声抽泣。
“爹,爹,我好痛苦啊,好痛苦啊。”
床上的男子痛呼道,面色难看至极,额间的虚汗直冒。
中年男子满脸的不忍看着床上的男子。
见着床上男子此刻痛呼不知,知晓他此刻痛苦难忍,当即只听得中年男子声音低沉地说道。
“石东,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中年汉子说话之际便是在那叫长孙石东的男子几处穴位上各自输入了一道金光力量,手法快如闪电,金光耀眼之后,只见长孙石东便是双目一闭,竟是不再痛呼,也是没有丝毫挣扎。
“侯越,你把咱们的孩子怎么了?他怎么没有声息了?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一旁的中年俏妇人此刻见床上的长孙石东竟是没有了声息,当即心头就是一慌,竟是不再抽泣,反而是抓住长孙侯越的臂膀慌乱的问道。
长孙侯越,长孙家族现任的家主,此刻躺在床上没有举动的长孙石东便是长孙侯越的唯一的儿子,也是长孙家族公认的下一任家主继承人,而身边的俏妇人乃是长孙侯越的夫人匡氏,这匡氏虽然是常年生活在斗气家族,然而本身却并无任何修炼之气,不过这名匡氏对修炼不感兴趣,对舞弄墨倒是有些能耐,针织刺绣更是拿手绝活。
“够了,石东如今这样了你只会整日的哭哭哭,你能帮得上什么忙?我只不过是封住了石东的几处穴道罢了,这样让他暂时昏睡过去,从而能够减轻他体内的痛苦。”
长孙侯越见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重伤自然心头不好过,而此时又是见着匡氏这种态势心头不由怒火中烧就是大声喝道。
那匡氏还从来没有见自己丈夫如此对自己呵斥过,当即面色一面,神情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但瞧着床上生死待定的儿子不由心头一忍却是没有反驳长孙侯越,只是微微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迹。
“那石东的伤势究竟如何了?你赶紧想个办法将石东给治疗好了啊。”
匡氏此刻却是再次问道,声音明显是柔弱了不少。
长孙侯越还真是第一次这样冲着自己的妻子这般发生呵斥,这刻发完心头的火气不由就是有些后悔了,看着匡氏神情,声音当即便是放缓了道,“石东的事情你且不用管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将石东给治疗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将那个对石东下次重手的人碎尸万段。”
长孙侯越为何会如如此怒恨那个将长孙石东打成重伤的修斯,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方才他没有明确告知匡氏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