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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辛这话说的很是轻巧,这一句话之间竟是劲苏护的封底竟然就此给夺了,但是这关于苏护的封号却还是依旧,其中意思很是明显,倘若事情被赶回来的王德令证实了,那么要么你苏护要着封地,但是你苏氏上下就必须得承认这冀州暴乱之事与你冀州侯苏氏上下一族有着莫大关系,到时候先要治你们罪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你不要这封地,子辛却是一点也不着急,这在场上下可是还有这么多一直是看不习惯这冀州侯的人存在,到时候随着那些人的三言两语之下,子辛故作为难之色,将你苏氏上下收押也是绝对可行之事,所以,这么一来,无论从哪里来说,子辛这番话可是话中玄机众多。
子辛这话中意思很是深刻,但是在场众人也不是傻子,纷纷都是等着苏护的回答,以及那王德令回来禀报的情况。
苏护听在心头,不由暗叫坏了,子辛这话倒是说得巧妙,苏护一听就是明白,封地在一席话之间就是被收了回去,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想要说明封地之事,那无疑是在自寻死路,他苏氏上下就必须得承担这件暴乱事件,在苏护心头,这王德令去不去都是一样,这件事情定然是子辛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可是让苏护很是想不明白的是,这子辛究竟是怎么讲冀州与自己的消息完全给封杀下来的,这点对于子辛来说,不可谓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子辛这么一番言语,苏护却是并不好接话,只得苦笑不语,坐回到了桌前,心头惴惴,寻思着带回脱身的方案。
子竹这刻是看出来了意思端倪了,想起子辛先前说过的有意思的地方,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过来,当即就是微微看向了身边的子辛,头来讶异的神色。
“王兄,你该不会指的就是这件事情?”
子竹极小声地问道。
“怎样?王兄说了接下来会很有趣的,现在才不过是开始罢了。”
子辛微微笑了笑,也是笑声说道。
“有何有趣的,我可是不喜欢你们这些斗角的行为,王兄,你还是放我离开这里吧,我现在可是闷死了。”
子竹是一番话下来就是露出了本心,可见,子竹这么久还是没有放弃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即便是现在已经逐步出现了子辛所言的有趣事情。
听着子竹的话,子辛这时候却是不作理会,他知道,自己不发话,子竹也是不敢断然离开这里,当下只是微微笑了笑,目光再次转向了苏护身上。
如此之下,竟是半个时辰由于,整个宴堂竟都是寂静无声,然而,这时候面对这种情况,子辛却是没有出声化解,就是那比干也是没有做出丝毫的举动。
半个时辰之后,却是见众人终于是呼出了一口长气。
只见那王德令这时候竟是匆忙赶了回来。
“王德令,究竟如何?”
子辛没有等着王德令的汇报,就是抢先问道。
那王德令当下就是说道
“禀帝王,刚才臣已经是去查明白了其中事件,刚才侍卫所言正是属实,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冀州之地的百姓出现了暴乱。”
“那你可是知道这其中究竟是何缘由使得百姓如此反抗帝国权威。”
子辛又道。
“这,这,臣不敢说。”
王德令这时候说着竟是余光瞟向了一侧的苏护。
苏护当下就是察觉,心头就是猛然一抖,暗想,果真是这样子。
“有何不敢说的?”
子辛一听,不由就是沉声说道。
“据急件内容说明,是指冀州百姓暴乱乃是因为冀州侯的缘故。”
王德令唯唯诺诺地说道。
王德令之言虽然在大多数人心头早已经是有了定论,但却故作惊讶的纷纷议论了起来。
“什么?是因为冀州侯?”
子辛当下却也是故作惊讶地再次问道。
“正是如此。”
王德令再道
“急件可否还有其他内容。”
子辛又是问道。
“回禀帝王,那些暴乱百姓声称,如是没有放还冀州侯,冀州之地甚至是整个南商帝国都将会不得安宁。”
王德令又道。
这话一出霎时间众人高声哗然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到在场身份。
子辛听着众人哗然,却是并不加以阻止,反而是心头微微点头,他所想要的正是这种结果。
苏护此刻心头可谓是悲凉一片,这所谓急件现在不管真假,但是有一点可以知晓,子辛对于这件事情可谓是处心积虑,谋划良久,这才演出了这么一套来。
“冀州侯,这其中究竟是如何?”
子辛这刻竟是将目光转向了苏护这边,反而是询问道。
苏护心头知晓,现在的子辛是在看着自己的回答而后再继续应对之策。
“禀帝王,冀州封地虽然已经被帝国收回,但是暴乱之因却还是由我苏护而起,对于这件事情,苏护是责无旁贷。”
苏护当下就是说道。
苏护一席话就是表明,这冀州封地既然被你子辛一句话收了回去,而且还将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只得放弃,但是这暴乱之事的责任却是潜移默化之间将之转移到了他苏护一人身上,而不是整个苏氏。
子辛一听,哪能不明白苏护之言,但却是知晓,这刻倘若还想强加给苏氏整族的罪名却是有些牵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