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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狗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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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忙去鸳鸯跟前,伸手在她蒙了黑布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鸳鸯感觉到有影子晃,有风,忙问:“是谁?”

大家被王熙凤逗得又笑一通,贾母乐得拍桌,跟王熙凤道:“可别难为她了,她真看不见,没有猫腻让你查。”

“偏不信了,我们再来!”王熙凤坐下后,便让鸳鸯开始。

这第三次还是王熙凤。大家直叹这事儿巧了,该是王熙凤今天要做一次散财童子。

王熙凤掏了钱,又是不服气,直叹:“不信这天下间有这样巧的事儿,鸳鸯,继续。”

这一次终于不是王熙凤了,是贾赦得了花,便以饮酒作罚。接着便是贾母,然后贾琏和迎春也各有一次,王熙凤接着又来了两次。

贾母便嘱咐众人:“一会儿宴席散了的时候,你们可不能白拿了钱,都要好好感谢散财童子。”

“哎呦,老祖宗您别笑话我了,像我甘心散财一般,我可抠门着呐!”王熙凤故作感叹道。

贾母乐哈哈地道:“那也要谢你,这不仅白白多吃了顿饭,还赚了二十五两银子。”

接着大家便都依着贾母所言,谢过王熙凤,之后宴席便散了。王熙凤要送贾母回去,贾母可不愿劳动孕妇,嘱咐贾琏好生照看王熙凤,便让迎春探春她们陪着自己回去了。回去之后,贾母便打发人稍稍给王熙凤送了一个金宝瓶,价钱可是王熙凤今天舍出去的三倍。

贾赦也回了荣禧堂,当即命人准备醒酒汤。他酒喝得不多,却也怕影响思考,接下来他还想好好研究一下那六本有关催眠的书。

冬笋端来醒酒汤,伺候过贾赦之后,便出了门。

印婆子正好过来问老爷的情况,冬笋便摇头:“恐怕要熬一夜,似乎是看什么紧要的书呢。”

印婆子记下,这让厨房早些准备参汤,汤熬上一宿,正好明早端去给老爷补身用。

冬笋也没有睡意,便跟着印婆子忙活,顺便和他聊了聊晚上小宴会的事儿。

“你说这也太巧了,琏二奶奶接连三次都接了花,往外赔钱。”

印婆子闻言笑了,看一眼冬笋,“你真觉得是凑巧?”

冬笋愣了,忙问印婆子:“莫不是这里面还有别的奥妙?”

“琏二奶奶坐的位置离鸳鸯最近,每次琏二奶奶喝完茶,趁着鼓声消停的时候,脆生地盖一下茶盖。”印婆子解密道。

冬笋恍然大悟,忙竖大拇指给印婆子,叹她慧眼如炬,竟然把琏二奶奶这点小动作都收在眼底。

印婆子忙摇头表示这没什么,在府里经历多了,年岁大一点,自然看得比别人透一些。

“不过琏二奶奶倒是把老太太哄得笑不拢嘴,贼高兴。”冬笋叹道,转而打个激灵,和印婆子八卦道,“也不知老爷晓不晓得。”

“咱们老爷什么看不透?”

印婆子一句反问,让冬笋顿然明白了。难不得刚刚在击鼓传花的时候,众人都紧张,只有老爷看起来云淡风轻,原来他早摸清这里面的路数了。不该他的,怎么都轮不到他,该他的也是为了讨老太太高兴,他也乐得接受。

冬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直叹自己太笨了,以后要多和印婆子学习才好。

……

次日大清早,贾赦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他昨夜是看累了的时候,和衣而眠,遂可立刻起身。走到窗边时,见院子里的贾琮拿着一根长木棍,十分安静且小心翼翼地赶鸟儿。贾琮的奶妈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棍,在一旁帮忙。

贾琮随即安静的比划小手。让奶妈抱着他,他要爬树。

“好好地,你们闹什么。”贾赦出声道。

抱着贾琮的奶妈一听这话,身子抖了下,差点让怀里的琮三爷摔了。奶妈忙小心翼翼地把贾琮放在地上,然后带着他,笑着给贾赦行礼赔罪。

“奴婢该死,吵醒了老爷。”

贾琮也歉意十足。

“倒不是你们吵醒我的。”贾赦道。

贾琮立刻愤愤道:“我说院子里这窝鸟吵人,一准儿会把父亲闹醒了!怪儿子没出息,刚刚没能一下子把那窝鸟给哄走。”

贾赦方明白原来贾琮刚才赶鸟的举动,是怕吵了自己。

“难得你孝顺,不过那些鸟儿也不懂什么,让他们吵醒我,倒觉得心情舒畅。”贾赦拍拍贾琮的头,让他赶紧洗脸去,吃了饭要读书了。

贾琮笑嘻嘻地应承,这便下去了。

奶妈却没走,跟贾赦道:“一早儿醒了,听着鸟叫说不行。奴婢也弄不懂三爷从哪儿知道老爷昨夜睡得晚,便带着奴婢驱鸟,想让老爷多睡一会儿。”

“难为他有心。”贾赦倒觉得挺欣慰,这段日子他是没白白做人家的爹,而今也算是有些回报了,而且这回报还挺暖人心的。

贾赦沐浴之后,草草吃了早饭,便换了官袍,立刻出发。上车前,鬼三骑着快马赶过来,凑到贾赦耳边小声告知:“昨晚跟丢了张游昀,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怎么丢?”贾赦蹙眉问。

鬼三随即跟贾赦道,“小的至今才明白张游昀为何不住在家里,非要住在同福客栈。他住的那间屋子,靠近同福客栈北墙,过了墙,那边是一家歌舞坊。这两家店隔一道墙,却是两条街。小的们倒是考虑过他翻墙的可能,遂又两人蹲守在房顶负责监视。却没料到他房间里竟有一处密道,可直通歌舞坊那头。今早蹲守的人听着屋子里一点动静没有,觉得不对,便揭瓦往里瞧了瞧,没见到人,这才进屋探知方发现有密洞。”

“便是说不止这一晚丢了,之前的每一晚都有可能。且他只要独自一人在同福客栈房内呆着,都有可能去了别处。”贾赦道。

鬼三咬牙点了点头,忙要跪下给贾赦赔罪。

“这也不是你们能预料到的,不必如此。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当是长教训了。”贾赦嘱咐鬼三继续找人,找到了立刻到御史台通知他。

鬼三应承,冲贾赦行礼后,便骑上马匆匆而去。

贾赦想了下,立刻打发小厮去通知黑猪。他要知道曹兰而今在什么地方,是否在曹家安然无恙。

猪毛有些不解:“老爷,这张游昀失踪,跟曹兰有什么干系。赘婿案和石氏曹家的案子,根本没有关联啊。”

“你懂什么。”贾赦上了马车,命车夫快点行驶。到了御史台,便见宋奚和蔡飞屏早已经在此处等候他了。

蔡飞屏最焦急,忙问贾赦查得怎么样了。

贾赦把六本书放在桌上,“可以确定张白当年是看着这六本书成才的。这蛊心术也可以说摄魂*,是由最早巫术里的祝由术发展而来,曾有一位号称狐心舍人的巫师对深谙此法,并写下了《摄魂*》一书,内容十分深入全面。书里面具体讲了该如何进行蛊心,除了要求施法者具有一定的本领之外,还有一个条件,那是被蛊心的人要意志不定,有所恍惚才行。若想让一个精神百倍的人听从蛊惑的话,需要药一种消减人意志的**辅助。书上面也写下了这种**的方子,回头我会找人配置一剂,看看效用如何。”

“听起来玄妙,但如果是巫术,倒也不算太玄妙了,毕竟这东西还需要下药才能成。”蔡飞屏叹道。

“根本没有什么术法,是只可以凭着**不去接触受害人可以完成。”贾赦叹一声,转而问宋奚这个案子该如何处置,是否要上报皇帝。

“一个平民罢了,也不用处置太过谨慎,调查清楚之后,再上报也可。”

这时候武英殿来人,有事儿请宋奚做主。宋奚便把蔡飞屏打发过去处理。

蔡飞屏略有不满:“我可是文华殿的。”

“武英殿早晚有你的位置。”宋奚道。

蔡飞屏一听这话,咂了咂嘴,忙转身乖乖地去了。

“今早我的人把他跟丢了,而今他人在哪儿暂时还不知道。”贾赦道。

宋奚惊讶下,听闻贾赦所言的经过后,转即笑道:“还有些能耐,瞧他这般,我倒是好奇当年他那个二叔张白是什么样。”

贾赦看他一眼。

宋奚挑眉问他什么意思。

贾赦:“我看你是好奇什么人帮了你的忙,省了你的气力。”

“我倒不差这点气力,还觉得她们死得太快,可惜呢。”宋奚轻笑一声,转即道,“好在而今还剩一个。镇北王一死,他活得便更惶恐不安了,听闻他日日被噩梦叨扰,枕边必须有人才能安睡。”

贾赦一听知道宋奚指的是淮南王,当即打个激灵,忙叫人去探问淮南王而今可安全在府中。

贾赦随即又命人全城缉拿张游昀,并叫人喊来画师,让其绘出张游昀的画像,全城张贴。

宋奚听这话,蹙眉疑惑地看贾赦,“你这是有了实证?”

“张游昀是张白的亲侄子,张白当年外出游历的时候,是带着张游昀去的,这叔侄二人的关系必定胜过亲父子了。而今常老爷的死,很可能是张游昀所为。若真如此,那张白势必已将自己身上所学传授给了张游昀。我仔细调查过,他从蔡飞白口中得知你我的关系之后,便要离京,而后他幼弟生病,耽搁了两日,本意是要推辞两日再走,结果他后来又见了一次蔡飞白,才彻底改主意决定不走了。”贾赦说明道。

宋奚:“什么意思?”

贾赦:“我早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儿与看常人的不大一样。我猜蔡飞白最后一次被他用蛊心术的时候,说出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比如甄涉曹兰策划的巫蛊案是为了陷害你,淮南王是当初戏弄你的人之一。他起初从蔡飞屏口里得知你我联合,便觉得该是无所不能了,遂决计离京。后来又从蔡飞屏口里得知这些更深层的消息,他便放心不下了,要继续完成他叔父的遗愿。”

宋奚稍微想了下,凝视着贾赦:“你的意思他会继续他二叔的遗愿,报恩于我?”

“我最担心的是这个。如果我推测不假,那曹兰和淮南王都有性命之忧。凭张游昀这几日在京城广交好友的能耐,他而今想要接触到曹兰和淮南王,只怕很容易。”贾赦推断道。

宋奚冷笑起来,“这叔侄二人好生可笑,如此多管闲事。”

对于宋奚来说,他想亲手处理的事情,反被他人捷足先登,并不值得让他高兴。

宋奚转即想起来了,问贾赦:“宫女的案子他是因而犯,那多年前京城内那些自尽的案子,又是因何而起?”

贾赦看眼宋奚,接着道:“张白出宫后,便开始调查当年上门讨债把他逼去净身的仇人,也是后来这十一名商人自尽的案子。”

“赘婿的案子,你又怎么看。既然这张游昀有摄魂之术,他为何不去蛊心骗钱,而去做赘婿诈骗?”

贾赦:“蛊心术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一种引导,他会把人内心不好的情绪放大,却不是样样都行。不过赘婿一案是显得他有些自作聪明了,但人有的时候为了显摆自己厉害,便想愚弄别人。而且这赘婿的事儿只要没人上报,他本来也是安全的,可惜后来被我盯上了。”

宋奚点了点头。

“至于张游昀去做赘婿的目的,我的人已经查清楚了。张家灯笼近两年来亏空严重,却还要死守着祖业。张游昀为了填补家里的窟窿,不知因何生出此法,总之事情成了一次,之后再缺钱,这种法子他便屡试不爽了。”贾赦叹一声。

“贾大人,豫州的人都来了都已经分别安排在京畿府住下了,并没有让他们碰头。”京畿府的衙差前来回报道。

这厢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来一衙差,急急忙忙和贾赦报道:“曹兰在家割腕自尽,被小的们及时救了。淮南王……晚了一步,小的们去的时候,人刚从塘子里捞上来。”

贾赦惊讶之余,转头看了一眼宋奚。

宋奚面色没什么异状,淡漠以对。

贾赦便立即安排人去将淮南王的死上报朝廷,有要喊魏清东去验尸。

宋奚冷眼看着他忙碌,别的都不担心,只担心今晚的聚宴泡汤。他可是很用心的让人准备了。

不多时,皇帝那边传口谕下来,让贾赦务必查明淮南王的死因。至于曹兰和缮国公等人,皇帝责命大理寺卿林如海来处理此事。皇帝如此安排的用意有二,一是心疼贾赦,分掉贾赦身上的一部分担子,免得他操劳过度;二是培养林如海,而且他处理案子之时若有不懂之处,在身份上也很方便去请教贾赦。

贾赦便提笔简短写了下曹兰和缮国公所犯下的事儿,让人赶紧把信送给林如海,后续调查取证以及堂审定罪的事情,便要麻烦林如海来做了。

贾赦接着便去了淮南王府,看了淮南王身死的现场,问了昨夜的情况。得知淮南王是在傍晚的时候与张游昀在王府把酒言欢,之后喝了没多一会儿,人便醉酒,被张游昀扶入寝房。

下人们也都知道淮南王有一些别的嗜好,比如他之前与北静王经常独处一室。所以这次和张游昀,下人们也没有提高警惕。后来过了只有半个时辰的工夫,张游昀便告辞了。下人们进去伺候的时候,淮南王当时还在嘟囔着话,是眼神儿空洞了些。再之后淮南王还喊着要寻死,下人们只当淮南王喝多了,想起伤心事所致,也并未太多挂心。之后便到深夜安寝,下人们也不知道淮南王什么时候跳窗离开,跑去跳了塘子。

贾赦眉头不展,立刻厉声命人加紧缉拿张游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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