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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一狗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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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萌见状有些惊奇看了会儿,转而在贾赦身边坐下来。贾赦也给他叫了茶,不过他全程没看衡萌一眼,而是一直盯着一位弹琵琶的姑娘看。

“你看她什么?”衡萌顺着贾赦的目光瞧去,当即有点生气。

“怎么,小王爷不喜欢欣赏女人么?”

“我问你看她什么地方!”衡萌提高音量。

贾赦转即扫向衡萌的胸口,“自然是我们男人没有的。”

衡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气得抖手指了指贾赦,“你!”

衡萌甩了手,立刻带着自己的侍卫们撤了。

贾赦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禁不住笑一声,转而上车,路直驱武英殿。进了武英殿后,贾赦便阴沉一张脸,告诉宋奚自己打算立刻齐启奏皇帝,决不在与那对真颜兄弟有接触。

“怎么惹到你了?”宋奚淡笑着给贾赦倒茶,一边把茶推到贾赦面前,一边听贾赦讲述了经过,随后便坐下来,笑道,“一个孩子罢了,倒是真任性。”

“他对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听了倒是不恼?”贾赦喝了茶之后,气平了不少,转而看向宋奚。

“真颜人狗急跳墙,开始自乱阵脚了,我恼什么,高兴都来不及。”宋奚淡淡笑,“况且衡萌一个任性恣意的少年,会有什么长性,他不过是为了故意刺激你罢了。”

“小心误判。”贾赦笑道。

宋奚看贾赦:“你什么意思,我在这,你还会对别人动心不成?”

“万万不敢,宋大人。”贾赦随便拱手行了个礼配合道。

“只是一想到以后身边有个小魔头闹着,真叫人心烦。”贾赦料到这次气走的衡萌,下次定会不甘心地找他麻烦。

“提起小魔头,倒叫我想起窦聪了,你何不来个以恶制恶。下次再去那里的时候,带上窦聪是了。这法子要是可行,回头我倒是可以去跟皇后提。”

贾赦一听,整个头都要炸了,忙摆手无奈地笑道:“快别闹了,有一个魔头已经够我受了,再来一个必然吃不消。这可不是两厢抵消的简单事,回头衡萌再下手没分寸,窦聪也没个相让,两厢伤了,我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听我的,没错。”宋奚让贾赦不必担心,下次去的时候,他会同行,便是真出个好歹了,他来背锅是了。

贾赦闻言便不反对了,反正宋奚门子硬,他犯点错儿都有人兜着求情,随他折腾去。

贾赦接着也没什么事儿,坐在武英殿喝茶,陪着宋奚办公,顺便好好琢磨了下衡萌的事,他需要求证。

一个时辰之后,有侍卫过来和贾赦传话,张大婶那边有动静了。

今天一大早,冬笋便见了张大婶,急忙把贾赦端了白莲教新据点的消息传给了她。这么大的消息自然令张大婶慌张不已,出了荣国府之后,急急忙忙赶回家,没过多久,她把自己一身的缎料衣裳换成了粗麻布衣裳,手里拎着一筐鸡蛋出门。一路徒步走了很远,大概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工夫,走到一处府邸的后门,便报说是送鸡蛋的张大婶,有人开门,让她进去,没多一会儿,张大婶人出来了,便回了家,之后便一直猫在家里没出门。

贾赦便问这张大婶钻进的府邸后门是谁家。

侍卫谨慎看向贾赦,在贾赦的点头示意下,他才嗓音有些发抖的开口,“长公主府。”

“你下去吧。”贾赦说打发走小厮,转而看向宋奚。

宋奚蹙眉:“你怀疑长公主是主谋?”

“这倒不敢肯定,但我可以肯定主谋一定在长公主府。”贾赦琢磨道。

“长公主是教主的可能性有多大?”宋奚目光深邃的看着贾赦。

长公主和宋奚一块长大。宋奚一直觉得她心思纯善,不同于三公主的锋利,所以对其还算是有一些兄长对妹妹的护之情。若是她真的是这件事幕后主谋,宋奚对她便不止是一点点失望了。

贾赦看出宋奚对长公主有些关心,这倒让他觉得宋奚终于有点血肉了。他仔细斟酌了下,伸出一根手指。

宋奚依旧看他。

贾赦解释道:“只有一成可能是她。长公主的表现若真如你调查那般,天天折白莲花去拜,八成该是信徒,而不是教主。我处置白莲教替身的时候,她当时都喊着说自己是白莲菩萨转世。想必这位教主,也该是认为自己白莲菩萨转世了。”

宋奚紧盯着贾赦,示意他继续解说。

“试问又有哪位菩萨会去拜自己的□□呢?”贾赦反问道。

宋奚早知道白莲花在白莲教是白莲菩萨的□□的象征。贾赦此言不假,如果长公主真的是白莲教教主,她可以拿着白莲花,但没必要去拜。

宋奚面目松动不少,当即便起身,召来小吏对其耳语一番之后,便让贾赦同它一块去一趟长公主府。

贾赦:“长公主府哪是我们外臣随便能进?”

“若以查案为名,有什么不可以,你可是京畿府府尹。放心,等咱们到的时候,公主那头自会有皇后的懿旨,调她离开。”

贾赦笑了下,感叹有宋奚和皇后这层关系果然好办事。

二人坐在车上后,贾赦便和宋奚分析:“我的人跟踪张大婶去了长公主府后,必定已经安排人在附近监视了。目前没有消息传过来,便说明长公主府里的那位教主还在想主意,故而按兵不动。但他早晚会动,我们先等他动,我们再动手进府。”

“若他得知你捣毁白莲教的消息后,因惧怕你的身份,而不敢行动,一辈子缩头了,你又该如何判断公主府里哪个才是主使?”

“若真怕暴露,那必定更要有所动作了,尚有个张大婶还活着,总要灭口了,他才算真正的安全。”贾赦接着道。

宋奚笑着称赞贾赦果然思虑周密。

二人马车停在了公主府隔街的一家茶铺前,俩人在茶铺内要了雅间,边喝茶边等消息。没多一会儿,便陆续有人把押人进来,这些都是张大婶走后,公主府里出来的人。

目前一共有七名,有男有女。贾赦挨个问话,见每个人都回答的坦荡荡,出去做的都是正事,知道不是这些人。便让茶铺的店小二令开了一间房,把这些人暂且关押在房间里候命。

“什么人?”

外间的守卫忽然出声。接着听到女人的赔罪声,转而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贾赦立刻起身出门,问怎么回事。

小厮回答:“隔壁房间出来的妇人,被小的打发走了。”

贾赦盯着那个已经下楼缩着脖子的妇人身影,厉声喊她站住。

妇人顿了下脚,身子微微有些绷紧,却也不回头好奇看看是谁发声,拔腿跑。贾赦当即命衙差缉拿,他倒不担心自己的衙差会连个妇人都抓不到,遂吩咐完毕,转身回到了房间。

不一会儿,衙差们便把妇人押了回来,早有小厮询问店小二,得知这是茶铺的女老板,竟也是个寡妇。随即又有人从茶铺老板的房间里搜到了纸折的白莲花。

便是不说,也知道这人的身份是谁了。

猪毛立刻审问茶铺老板,不想这妇人除了咒骂男人,什么话都不说。贾赦便摆手吩咐猪毛不必问了,打发衙差把她堵了嘴,押下去便是。

贾赦随即去了隔壁房间,发现与他们的屋子相邻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画,画前面摆着桌椅,椅子面上刚好有脚踩的痕迹。贾赦打发猪毛上去揭了画,发现画后面有一处木板镶嵌。上头有一块木头带着拉环,拉下来会露出一块两寸长的缝隙,刚好可以观察到邻屋的情形。而宋奚和贾赦刚刚逗留的那间屋子,所对应的那面墙面则镶嵌着一个红木架子,用来摆放玉器饰品等物。

刚刚贾赦与宋奚要的是这家店最好的雅间。

“看来这家店本来不干净。”宋奚叹道。

贾赦想了下,便叹:“我倒是好奇,她一会儿会去哪里报信。”

贾赦招来衙差,让他一会儿把茶铺老板单独押到一处地方,制造机会让她可以自己逃跑,然后在派人跟着,看看她最后会把自己打听到的惊天东西的消息传给谁。

衙差立刻应承去办。

这会子又有两名从公主府里出来的人押了出来,一名小厮一名婆子。那名不小厮用问话已经满头大汗了,婆子则一直在挣扎,有几分不服气,似乎还十分焦急去办事情。

贾赦便问小厮,这婆子是否丧夫。小厮怔了下,摇头又点头,自己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这是从婆子身上搜到的□□。”衙差把一包药粉盛放到桌上。

“你受何人指使?”贾赦问。

婆子瞪一眼贾赦,便啐了一口,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衙差见状,忙上去压制婆子,将其脸狠狠按在地上。

因距离的远,贾赦也没有被啐到什么,但婆子此举倒是惹怒了宋奚。宋奚打发贾赦先去长公主府,把人员都登记在册,控制住,这婆子交给他审问便是。

贾赦看宋奚。

宋奚:“痛快去,眼看天黑了,偌大的府邸,找个偏僻的地方翻墙逃命很容易。你必须在天黑前把所有人都控制起来。”

贾赦应承,这带人去了。

宋奚立刻带人下了楼,在茶铺的后院,质问那婆子说不说。婆子便如之前对待贾赦那般,还要啐一口骂人,当即被恒书打了一巴掌……

贾赦命衙差包围公主府之后,便从公主府侧门进去,得知窦驸马正在府中,他便先去见过。

窦驸马正拎着鸟笼在斗鸟,听闻贾赦的拜见,也恍若听不到一般,依旧撅嘴发出啾啾的声音,逗弄他的鸟。

贾赦行礼之后,便自行起身,站在一边默然等待。

窦驸马还是搭理都不搭理贾赦一眼,只顾着玩自己的。衙差侍卫那边还等着肃查,遂来问贾赦的主意。

贾赦便和窦驸马说明缘由,表示自己要带人清查公主府内的白莲教人员。

窦驸马还不吭声。

贾赦便当他默认,转头吩咐属下动手。

“你敢!”窦驸马突然爆吼一声,怒目圆睁地瞪向贾赦,“贾大人,你仗着得圣上的宠信,平时在朝堂上作威作福,横着走也罢了。这长公主府可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撒泼耍横,还想带这么多外人搜本驸马和公主的家!今天谁敢在我公主府乱走一步,我要他的命!”

窦驸马的最后一句话是扯开嗓子喊得,震得半个公主府都能听得清楚。

两厢陷入沉默,正僵持之际,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平静。

“这么大火气,驸马爷小心得罪错了人,以后连鸟都没得玩。”

一语双关。

贾赦本来冰冷的嘴角微微勾起。

衙差侍卫们当即给宋大人闪开一条路。

窦驸马一见宋奚,脸色白了几分,眼里的愤怒也压制了几分。

宋奚走到窦驸马身边,转而仰头看着廊下挂着的鸟笼里的鸟。

“呵,鸟还挺小的。”宋奚叹一声。

一句话后,气氛更压抑了。大家都屏住呼吸尽量忍住不笑。

窦驸马脸上留露出万般隐忍的愤怒,而贾赦率领的一众衙差们,则压低头,真真是太想笑了,却不得不死憋着,大气不敢出!

“宋奚,别当你是个国舅爷,可以为所欲为!你是勋贵,我不是了?带兵擅闯公主府是大罪,我会即刻启奏皇上,惩治你二人。”窦驸马说罢,甩起袖子,吩咐人备车,他要进宫。

“自是得了公主的允准,擅闯?窦驸马多想了,我们可是帮忙,该要治宴谢我二人才是。”宋奚冷笑一声,便即刻挥手,打发衙差侍卫们行动。

窦驸马拦截未果,气得指着宋奚的鼻子尖,“你们休想骗我!若真是长公主答应,她如何不留在府里,走前不告知我一声?她人突然被叫进宫,你们才来。我问你们,搜公主府可有圣旨?”

宋奚嗤笑一声,懒得搭理窦驸马。

贾赦更不可能搭理了,边等着搜查结果,边对着一株他不太认得的植物仔细看了看。叶子侧扁,边缘有圆齿,有花骨朵生于枝侧的小窠,是漏斗状的,估计这花开起来会很好看。

宋奚见状无奈地笑起来,“别和我说你又忘了。”

“我见过?”贾赦一脸懵的反问宋奚。

“自然,在我家你问我不下三回了,后来我去荣禧堂,见你院里也摆了两株。而你却至今不认得,每次见了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真叫我难以相信,你长了一双见微知著的慧眼。”宋奚无奈地抱怨道。

贾赦认真蹙眉回忆,还有些不信的怀疑问宋奚:“你确定我真的见过?”

“至今分不清牡丹和芍药的人,还敢这样问我话。”宋奚无奈地摇摇头,真觉得贾赦对于所有花类的认知比一张白纸还白,不过宋奚还是很耐心的第四遍告诉贾赦,“这是昙花。”

在一边完全被无视的窦驸马,见俩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在自己跟前谈情说,急得气得直咬牙握拳,转即张开血盆大口对他二人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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