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衣冠冢(2 / 2)
这词儿倒也不陌生,毕竟远有曹丞相在河南建的72冢,近有孙中山的南北二京双冢引兵,说白了都是衣冠疑冢,可这张家古楼要说是个衣冠疑冢这也太
我脑子有点间歇性短路,直到感觉到腿有些发麻,这才站起身来溜达了几步,嘴里反复叨唠着衣冠疑冢四个字,也确实在拼命地逼迫着自己去思考怎么就衣冠疑冢了?
但我的精力却始终无法集中,我的目光是涣散的,身体也有些发木,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实在懒得再想有关这楼的一切、还是内心里故意在逃避、甚至是否连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是真的,那将会面对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胖子都在一片浑浑噩噩的潜行中度过,秀秀发着高烧,时而苏醒时而昏迷,胖子背着她也没有多说几句话,而我,有心跟他插科打诨的聊上几句,却也实在没这个心情。
胖子身上多处受伤,肚子上一条长长的口子显然是在那晚密林的搏斗中挂了彩,他还能坚持行进,而不是就地打滚儿撒泼,我就已经谢天谢地,而现在的我,除了内心对此次古楼之旅失败的阴影外,还有对未来的一片茫然,我不知道巴乃这个名词将对我意味着什么,是绿皮狗哥们的紧急审讯、还是当地村民的屠戮致残。
胖子曾问起过塌肩膀的去向,我很详细的将那晚我与塌肩膀的对话还原给他,也不知他是实在没有力气去思考还是怎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他?他要是个娘们儿,胖爷我就他娘的是观世音,放心吧,那站着撒尿的狗东西死不了”后,就再没提起这事。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胖子一个人潜入巴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弄来辆驴车,赶车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以前从未见过,话也不多,只是冷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秀,转头向胖子嘟囔了几句什么,随后便一招手示意我抬秀秀上车。
就这样辗转周折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走走停停,我才将胖子和秀秀安排进了防城港的一间小卫生所儿,也就是那种私人小贩儿开的过夜小诊所。